“现在呢?”
“嗯……不痛了。”
……
空气中“蜜”度很高。
一切都恰到好处。
“好想谈恋爱。”
围观中不知道谁感叹了一句。
-
私人医院里,谢屿看着涂若生沉吟片刻,“清醒了吗?”
涂若生红肿的眼眸暗闪着泪,“对不起。”
谢屿的神色没有一丝微笑的意味,“你的病我治不了,你需要看心理医生。”
“我知道。”
涂若生苦笑。
“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你妹妹考虑。”
涂若生情绪淡了些,“你误会我了,我们不会自杀的,请你出去。”
“……”
这才是真正的涂若生吧?
浑身是刺的狐貍。
以前对人类的讨好都是装的。
谢屿转身出去,碰上门口的几人愣了愣,接着摇了摇头,“他不相信人类,不愿意多说。”
念卿安淡淡抬眸,“我来问吧。”
沈确哪放心,“不行,万一他又发疯……”
“不会的。”念卿安笃定,“他只是恨人类而已,不会攻击狐貍。”
季染:“那我们在外面等你。”
“嗯。”
见到念卿安的时候,涂若生像变了个人似的,眼神不再落寞。
情绪甚至是亢奋。
“你真的杀了顾迟凌?”
念卿安清冷的目光带着审视,“明明是顾迟凌囚禁了你,对你施了暴,你醒来时为什么不说?就因为怕他?”
“不只是怕!”
涂若生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我可以相信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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