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男人,愿赌服输!
我心里却有丝丝不安,虽然豹哥的损失回来了,如果清哥那头知道我们赌出了高冰,会不会怀疑我们故意开垮,吞他的股份?
我突然不寒而栗,清哥的毒辣我有耳闻,如果他认定我们在搞鬼,他就是第二个波刚,不,比波刚更狠!
按规矩,这块石头跟任何人无关,我们问心无愧,但清哥会那样想吗?不是说石头出了点色,你打了几百上千副不值百八十的镯子,这都没什么,现在的情况是,一副镯子最少十万,至少得出大几百副,这还不算抠出来的牌子和饰品。
如果真有一米见方,估计这个数字还得放大,价值还得往上加。
我现在不光是不寒而栗,是倒吸凉气。
我替豹哥捏了把汗。
反过来再找清哥入股没有道理,这件事已经画上了句号,如果觍着脸喊他回来,豹哥做不到,也没必要做。
我说:“豹哥。”
豹哥许是知道我担心什么,说:“那块石头不切了,问问张小姐家里有没有做大摆件的师傅,我要做一个摆件,就那么大,让师傅先设计一下。”
我嗯了一声,我知道他为什么不切了,他是怕两块都切了,万一另一块也出点种水,怕是你让清哥来入股,他都会怀疑你,你说出再多的料子都解释不清,他以为你把好肉藏起来了。
所以他干脆不切了,里面有也好没有也罢,就让它安静的做个艺术品,供人们欣赏。
我再次佩服豹哥,拿得起放得下!
当时切不出肉来,他没有叹一口气,现在出了高货,他也没有贪得无厌,他仍然想保住这份平衡,不想被破坏掉。
因为那一块石头的肩上擦出了豆色的雾,很有可能里面仍然有种水和色,只是包裹的太厚,看不到罢了。
我就不行,我没有豹哥的胸襟,本来我想在这一块石头的中间来一刀,顺着肩上的开窗,一刀切下去,看看下面有没有变,那怕只是绿吃进去,稍微有点种水,只要不裂,拿回本钱没问题。
一千块一副的镯子,一千块一面的牌子,各出两千个,就是八百万。
我的电话又响了,静蕾说接到了香港朋友,问我在哪,客人非要现在就看石头,她想让我也过来。
我看看这边,至少还要切一个多小时,我跟兰雅说让她在这里陪豹哥,我让她的司机送我到静蕾那里一趟,有人收我的料子,得去静蕾家的商厦。
豹哥:“那正好说说师傅的事,最好是懂设计的,看看出一个啥摆件合适。”
我说知道了,去门外找司机坐车走。
静蕾说在办公室等我,我经过柜台往电梯走,商厦里的工作人员大都认识我,不停的有人打招呼。
我敲门进去,静蕾正在泡茶,沙发上坐着一个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看到我进来,客气的站起来,静蕾马上说:“李华我跟你介绍一下,我爸爸的朋友林辉先生,这位是我朋友李华,我们说的那块石头就是他赌的。”
林辉赶紧过来跟我握手,客气的说:“没想到李先生这么年轻,小蕾跟我说,我还以为是个跟我一样的老先生呢。”说完自己先笑了。
我抱抱拳,让他坐下,待静蕾把石头拿过来。
静蕾去保险柜里把石头搬出来,然后摆在茶几上。
她随手又开了几个灯,瞬间房间里亮堂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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