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全身上下,哪里都是硬的。
蜻蜓点水的无声撩拨,肌肤相处引起的颤栗,逐渐汇聚成流,手指没入花埠,在渗水的花穴里来回翻搅,粘腻的哒哒哒声从掌下传出。
粗硬的肉棒在掌心勃发跳动,程夭俪能感觉到烫手的热度和茎身上鼓动突出的经脉。
程夭俪的动作越发凝滞,额头靠在骆锦光的胸前,藏起染上欲念,春色艳人的小脸。
“公主今夜只想要臣的手指?”
骆锦光接回自己勃发的肉棒,撤开手指,用硕大钝圆的龟头挤在湿溽的肉缝。
“……少说废话,快点进来!”
程夭俪露出一双眼,被骆锦光笑话而羞恼,含嗔带怒地瞪他。
骆锦光面上依旧沉稳,却又继续言语逗弄起易怒的公主。
“公主何必着急,进去可不会马上出来,我们有大把时间可以消磨。”
不等程夭俪端着架子向骆锦光训斥,那粗硬的长根向下挤压,绵软湿润的层层穴肉被强悍不容推拒地挤开,一口气塞进了大半根。
“呜疴!”
热烫的火棍还在突进,狰狞盘据的经脉凸出刮过敏感娇嫩的肉壁,陌生的肉棒不断深入开拓着狭小紧致的甬道。男人埋下头,亲吻落在程夭俪的颈窝,分散着她的注意,在小穴开始因为亲吻松懈,立刻开始强健粗暴的抽插。
“啊啊啊、呜嗯!疴啊啊……”
程夭俪整个小腹都又热又酸,男人托着她的双腿,强劲有力、肌理分明的腰腹快速又重击地捣鼓,淫水止不住地流,交合处越发湿滑顺畅,淫靡的水泽声里,全根没入肉穴深处的肉棒,在穴口捣出沫,饱胀的囊袋压在程夭俪股沟,拍出响声。
骆锦光这个男人,跟温柔明朗的天麓哥一点也不像。
但在男人粗鲁的性事里,她却想起赐婚前夕,和天麓哥因为春药的刺激,疯狂又悲痛的交欢。
察觉到女人的分神,骆锦光手上施力,托起她的臀向上抬高,双腿架在肩上,让程夭俪只有上背贴着床铺。
这样的角度,能让肉棒进的更深入。
果然,骆锦光一顶,程夭俪立刻被强烈的快感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膝盖抵着他的肋骨轻颤。
男人的薄唇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烫的人要化在他的身下。
“公主,就算你半途昏了,臣也不会停下。”
程夭俪张嘴,却忘了自己是要叫还是要喘,双手扯着床单,挺着纤长的脖颈,承受性器反覆贯出贯入的激烈交合。
直到满溢的潮水喷洒而出,迎合猛烈进攻的肉穴瞬间紧绞男人,像是有无数小手,贪婪地卖力挤压着,缠着盼着龟头顶端的小孔里的琼浆玉液。
骆锦光发出低吼,粗重的喘息扑撒在程夭俪的耳窝,重重地抽插伴随嘶哑的闷哼,滚烫的浓稠浇灌在花穴深处,烫得花心溃堤。
程夭俪一个机灵,一束热液打湿了骆锦光结实分明的腹肌。
红烛燃灭,程夭俪感觉自己乘在小舟上,整个人都随着湖水晃荡,耳边还有水花翻搅连绵的声响,腹内一直有种坠坠地怪异灼热感,像是有柄长刃不断在体内进进出出。
从堆积的快感中逐渐清醒,在黑暗中挣扎着睁眼,程夭俪看着胸前把玩着自己胸乳的大掌,清楚感觉到身后挤开臀瓣,强势耸动着的硬挺。
就像他预告的一样,进去了就不会轻易出来,就算她昏了也会继续做下去。
等到骆锦光第二次射精,程夭俪就累的失去意识,中间不知道经过多长时间,骆锦光又做了几回,下身湿滑黏腻的可怕。
“别做了……”
“皇上让臣整整三日留宿宫中,尽心侍候公主,臣可不能辜负皇上信任。”
“我渴了,你放开我!”
程夭俪身上又累又难受,才不想听男人胡诌,她不满地拍打骆锦光的胸膛,却硬实得磕手疼。
骆锦光捞起程夭俪的后背,直接把人抱着下榻。
随着走动的步伐,肉棒一步一颠地肏干,比在床榻上更刺激的快感顶得程夭俪拱着腰,双手紧紧抱住骆锦光后颈,发出娇弱的低声呜噎。
桌案上、澡房里,一直到曦光东起,程夭俪被架在窗台边忍不住哭了出来。
“骆锦光,我不要了、好累,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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