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袖中翻出匕首,右手放开徐远礼的脖颈,在徐远礼终于能呼吸的那一刻,干净利落地割断了他的脖子。
徐远礼倒在地上,口中喷涌出血泉,连挣扎都没来得及就彻底没了声息。
江焉阑用绢帕仔仔细细擦干净手上的血,丢在徐远礼身上,转身抱起地上的若星,大步往内屋走去。
流泻一地的星月,都被他抛在了身后。
……
若星如同被火烤,身上露出的瓷白肌肤红了一片,她出了一身汗,衣衫都变得湿淋淋,她在江焉阑怀中扭动着身躯,喃喃着伸手去拽襦裙的绳结……
“我受不了了,好热……”
“好了,若星,你不要动……”江焉阑忍耐着,一把抓住她脱衣的手,速度极快地跑进屋内,将她放在床榻上。
他转身想去倒水,却猝不及防被嫩白的小手抓住了手腕,他浑身一僵,犹豫的瞬间,那具柔软甜香的娇躯忽而整个缠了上来,她从背后抱住他,指尖不老实的在他腹上摩挲,全然失了神志:“不要走,你要走,我想要你……抱着我……”
“若星,你中毒了……”江焉阑喉咙滚动,像被一箭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被她触碰过的地方犹如火舌燎原,轰然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掐着掌心不敢回身,身后是他梦里的白月,是被下了春药的白月……
“求你,我好难受……”若星软着嗓子求他转身,唇瓣不轻不重地落在他的耳垂上,她难受极了,呼出的气息都是灼人的。
绷紧的弦被生生扯断,江焉阑闭了闭眼,不敢去想身后的少女有多诱人……
燎原的吻从耳边一路到下颌,在要碰到他的唇时,她忽地停了下来,仰头倒在被褥里,放弃了:“好累,亲不到,累死了……”
话音未落,后面的话语悉数被两瓣冰凉的唇含入了口中。
双手被交叉按在头顶,江焉阑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的手腕,将她磨得又红又疼,唇上被毫无章法地胡乱亲着、啃着,像一头狼在品尝猎物,凶得要将她拆骨入腹……
她有些窒息,难受地推他,身上坚硬的胸膛竟纹丝不动,逼得她呜呜呜出声求饶。
舌尖传来血腥味,江焉阑如梦初醒般停下撕咬,转而细细密密地吻那绵绵的唇,舔舐她的伤口,厮磨着将她揉成一汪湖水。
这是他梦里才有的温香,是他小心捧在手心的水中月,他怕碎了,只敢朝圣般拥在心上。
“江白曜……江白曜……”
江焉阑猛然睁开眼,混沌中硬生生出现几丝清明,他在做些什么?趁人之危?她要的根本不是江焉阑,如今的他不配。
他放开若星,跌跌撞撞从床榻上起身,慌乱从柜中摸索出一瓶祛毒散,哄着她吃下去:“乖,马上就不难受了,若星乖……”
“我不……”若星紧咬着唇,被他捏着喂下去,到后来甚至急切地有些粗暴。
待她终于吃下去,他指尖不舍地在她唇上重重按了按,琥珀眸越发沉如深海,终是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将她紧紧裹入被褥中,等她气息渐沉,他大步离开卧房,去别院沐冷水浴。
而若星对此一概不知,只是又梦见了和江白曜在河边赏萤火虫的夜里,安稳睡去……
第二日晨时,安远侯府上的家丁摸索着鸡鸣打开府邸大门,放女使出去采买,正伸着懒腰,一声尖利的叫声传来——
女使疯了一般跑回来,大声喊叫:“二公子,二公子……”
家丁心道不好,飞速跑到府邸外,只见一具冰冷的尸首满身是血地被丢在地上,正是安远侯二公子,徐元礼!
与之同时,江焉阑已跪在朝堂上,神色淡然道:“禀皇上,微臣府上昨日设开府宴,宴请四方宾客友人,无奈有人吃多了酒,宴席散后还徘徊在臣家中,故意轻薄女使,臣护人心切,夜里又晦暗,那人反抗袭击,臣失手错杀,待之后才看清,那人竟是安远侯府上二公子,臣已将所有证据送往大理寺,还恳请皇上降罪。”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尤其是安远侯爷,跪在地上声嘶力竭求皇上把此人送进大理寺彻查。
错杀侯爵之子,这罪过大了,就算他是身带军功的少将军又如何,少不得要下狱扒层皮!
龙椅上,仁德帝蹙眉望着跪在地上脊背却挺拔的人,只觉头疼,在这个和西凉对峙的节骨眼上,把一个能上战场的将军送入大理寺,着实让他为难……
“父皇,儿臣认为,江少将军犯下大错,理应由大理寺彻查,不能姑息。”太子跪在地上,未看这名曾为他出生入死的良将一眼。
一旁的珩王挑了挑眉,心下百转千回,但并未出去给江焉阑求情。
仁德帝被架了上去,不治罪是不可能的,最后只能扶额道:“来人,把江少将军和徐远礼的尸首一道送进大理寺,给朕好好审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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