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晗手脚并用的挥舞挣扎着,眼看都要晕厥过去。言澧慌忙上前半步阻拦说:“这位公子,咱们可是说好了好好说话的!况且我这不已经算是将这事答应下来了么!快把她放开吧!”
朝翔此时似乎才意识到自己怀里勒紧的似乎还是个活物,也“哦”了一声,松开手臂。少女刚被勒得头昏脚软,没站稳便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青晗你没事吧!”言澧慌张的跑过去扶住她,轻轻地摇了摇。
“……还没死,就是好多星星在我眼前转——”她坐稳了,干脆闭上眼睛将手背覆在眼上,重重的揉了几把。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老子明日随你们一起下山,天色已晚,二位姑娘就现在寨中住下吧!”朝翔现在依旧没有半点刚才差点勒死人的负罪感,倒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的发布着安排。
见青晗休息差不多,朝翔便叫人去安排一间空屋给二人住下。
天已经黑透,望望四周灯火已熄的屋舍楼阁,都融入了那片墨黑色当中,辨不明踪迹。唯有手中灯笼摇曳的微光照亮点点前路。
二人进了屋,将灯笼吹熄了搁置一旁。领她们来的喽啰将油灯燃了,放在积了厚厚一层灰的破木桌上。
步出关门,茅屋中就剩下了她们二人。
少女四下望了望——好嘛!又是家徒四壁。唯有靠墙的部分铺着些厚厚的干草,干草上压着一袭破破烂烂的旧棉被。
青晗虽然有些嫌弃,但也觉着不是不能将就,可言澧自是不同,锦衣玉食被人伺候着长大,看这干草和几乎漏了棉絮的被子半晌,才愣愣的发问:“今晚是要我们睡这里么?”
“那你以为这里还有熏香纸帐?”青晗干笑,径自在干草上靠着墙坐下,“真不知这群山贼是怎么当的,怎么这么穷!刚刚奚朝翔的屋子你也不是没看见,也是一样破败,好不到哪里去,就算你是未来的压寨夫人,我看也多不了什么特殊优待。”
见少女大喇喇的坐了,言澧也学着她的样子背靠泥墙,抱膝而坐,听了这句才有些委屈的辨白说:“青晗姑娘,你就别取笑我了,刚刚还不是为了救你下来——”说到这里,她干脆将脸埋在膝间的裙摆中,“真是……羞死了。”
“他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你也不用当真,等到下了山,甭管他是哪路货色,我不信还能打得过苍薰不成?让你薰姐好好教训他,直接赶跑了不就结了,要不你还真想和一个山贼完婚不成?”青晗说笑道。
“……这……这哪里敢和薰姐说!”言澧模糊不清的说着,“再说……应当言而有信才是呀……”
“你也真是太实在了。”少女叹着气,却和她坐得近了些,“言澧你那么厉害,刚才应该二话不说直接用术把他制服了算了,还听他一个登徒浪子谈什么条件!”
“刚刚也是怕伤到青晗姑娘你呀。”女孩也无奈的说着,“若不是以你为质,你以为我不想直接和他碰硬么。”
青晗琢磨也确实是这个道理,便绕开话题问道:“说起来,你们是怎么找到这儿的?是你探到的吗?”
“还真不是。”言澧抬起头,将下巴抵在膝盖上侧头看着她,“你一定猜不到,是燕隐公子告诉我们你在这儿的。”
“……燕隐!?”听到这个名字,少女也不由得惊讶道:“就他?”
“你也别小瞧他呀。”言澧连忙为他平反,“若不是他,我没准现在还找不到你呢。”
“他怎么找到的?难不成他除了做大力丸、会说快板书,他还能掐会算不成?”青晗也浅笑说。
“他只是找到了住在这个山寨的一个姑娘,好像是叫南聆的——”言澧回忆着,并不肯定的回答。
“……”
二十、有缘人
青晗此刻萌生了一个想法——等到回去了,一定要见见那位南聆姑娘。
如果可以的话,还希望能和这位有缘人结拜个姐妹。
少女此刻头痛的揉着太阳穴,无奈的叹气,“言澧,刚刚那个山大王,他本来是想拽着那南聆姑娘回山寨,可偏偏他又有脸盲症,分不清人脸,所以才手误将我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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