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开车去火葬场,看着自己的棺材被推进焚化炉,火蛇舔舐了棺木,火焰越演越烈,戚涔心中仿佛有一块空掉了,再也补不回来。
“你们都出去吧!”江陵对着站在自己身侧的那些黑衣男子说道。
人都被江陵打发了出去,差不多还要半个小时才能焚烧干净,他可以趁这个时间跟戚涔聊两句,顺便给那边的一二三四五六甚至更多的人们使些绊子,他是没缘分,但是别人也不能太轻松不是。
“十年之期昨晚已经过了。”江陵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就像当年说出我是你父亲的时候,完全让人联想不到他昨晚的样子。
“啊?啊。”戚涔茫然的点了点头,心底空掉的那块仿佛更大了,一直压着他的,束缚着他的东西就这么没有了,以后男人也不会再出现在他的世界了吧。
“这边和那边的时间流速是不一样的,这边一天那边一年,所以……”江陵停顿了一下,他这可不是说谎,“所以你的身体过去之后可能老的很慢,寿命可能很长。”虽然最终会被那边的世界同化,再长也不会超过
一百年。“如果一个人太寂寞的的话,就找个人陪你吧!”
“啊!”戚涔恍然的答应,不老,还长寿,被发现的话会被当成人参果吃掉吧!
“如果……”江陵本来还想在说些什么,突然就住口了,罢了,何必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呢,“该走了!”江陵把戚涔往火化炉那边推了一把。
“啊?”戚涔一个踉跄,鼻尖沾上了火星,却不觉得疼痛。
“难道你还想留下来一直陪我?”江陵的话让戚涔一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进了火化炉,随着自己的棺木一点点消失掉了。消失的瞬间还听到江陵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有礼物给你,就当是成年礼了。
风景疾驰而过,江陵坐在车上,抱着装着戚涔骨灰的小盒子。
打开骨灰盒,从怀中掏出一个笔帽大小的小玉葫芦,拧开壶嘴,往里面倒了些白色的粉末,拧上壶嘴,手指轻轻滑过,接口消失不见,把玉葫芦挂在脖间,阖上盖子,把骨灰盒交给坐在身旁的人。“把这个交给那个女人。”
江陵闭目坐在车中,仿佛听见了屋内女人的尖叫声与狂笑声,脸上毫无波澜,却在心里想,十年前如果不放手是不是会更好。
☆、第五十一章
打河里飘来了个睡美人,王子救下了他,并把他带回了城堡拘禁在了高塔之上。
好吧,这并不是童话故事乱入。让我们切回现实世界。
哒哒哒!哒哒哒!一路军队从远方跑来,路上尘土飞扬,隐隐约约能看到黑色的亮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只要是北国子民见到了一定会惊呼一声黑铁军,然后夹道欢迎,可惜这毫无人烟的地方无人可以捧场了。
这一队人马中居于中前位置的人,挥了挥手,“休整。”
马匹们被一波一波的带到河边饮水,队中明显是领头人物的男人被恭敬的带到附近唯一的大石头上休息。
这男人高大、强健像是所有北国男子一般,甚至在这一场强壮的黑铁军中略显瘦弱,身着一件白色皮毛鞣制的无袖短袄,□是紧身的马裤,裤腿插在皮毛制成的皮靴之中。
“王爷,我们在河里发现了一个人。”一个普通士兵大半的家伙从河边跑了过来,单膝跪在了男人身下。
“还没死?”男人有些惊讶?现在北国已经进入寒冬,虽然这河水因为过于湍急还没有结冰,但是那温度即使是他这种内力深厚的人都有些忍受不了,这种在河中发现的大多都是浮尸。
“王爷,他——您要看一眼吗?”士兵舔了下干裂的下唇,回想起那个被他们初以为是艳尸的男人,他知道王爷绝对会喜欢的,但是说的太直白绝对会被拖出去砍了。
男人一抬眼便把士兵的表现尽收眼底,一下就明白了一二,这个河里发现的人他绝对会感兴趣的。
“抬过来。”男人瞧了眼人员聚集的地方。
即使是阅人无数的他看到这个昏迷中的男人的时候也忍不住感到一丝惊艳,觉得就是艳冠天下的戚国的那个亡国之君也不过如此。
昏迷中的男人看起来就像是具栩栩如生艳尸,要不是他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男人一定觉得他已经死了。惨白的脸与黑色如墨的长发成鲜明对比,弧度优美的有如柳叶般的细眉,双眼即使闭合着,但是能清晰的看到卷翘的长睫毛,明显上挑的眼角,鼻子不大不小,鼻梁不高也不矮,形状很小巧精致,看起来像是面团捏的让人想掐上一把,鼻下便是最为引人注目的唇了,这是整张惨白的脸唯一有颜色的地方,红的有些发紫,手指放在其上能够感到点点凉气呼出,看起来有些恐怖,却莫名的让人觉得艳丽。他的脸型是典型的瓜子脸,耳朵已经被冰冷的河水冻得通红。至于身体……
男人顺着那惨白的脖颈看向已经湿透了的衣衫,这衣物可不像是北国人。“把他给我,我记下
了。”男人看了刚刚上来禀报的士兵说道。
“咳咳咳!咳咳咳!”戚涔只觉得嗓子里一阵发痒,惊天的咳嗽声就不可抑制的爆发出来,本来闷气的胸口一轻,戚涔睁开了眼睛。身下能感觉到阵阵暖意,身上盖着足有四斤的棉被,动了下有些僵硬的手臂,戚涔发现自己里面什么也没穿。
猛的坐直身体,冰冷的空气侵袭上自己的肩膀,啪!戚涔又缩回了被子里。
在温暖着棉被中摸索着自己的身体,戚涔发誓这是自己原来的身体,连疤痕都还在,可是这即腰长发是怎么回事?身体里的内力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所谓的礼物??唔——
戚涔手抚上自己头疼欲裂的脑袋,那个所谓的八部心经不会是江家祖传的吧,这种礼物,戚涔想起刚刚涌进自己脑袋里的轻功篇和医药篇,这种礼物他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吱呀——
门被推开,冷空气争先恐后的从门外钻了进来,给温暖的屋内带进了一匹白雾。戚涔敏感的缩进了被窝里,让自己的身体贴在温暖的床上。
“醒了?”男人走到窗前,戳了戳缩成一团的棉被。
“是你?”戚涔惊讶的看着这个男人,一时没有控制住情绪,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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