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晋江的评论这么bug?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刷评呢
☆、第十四章
叽叽喳喳,小鸟在天空呼啸而过(喂,不要乱用成语),戚涔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老实的耷拉着眼皮,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手紧紧的抓着午夜的袖子,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走丢了。昨晚自己其实睡得很早,但问题是,那所谓的第一心法一直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是怎么回事啊!你这是在逼我卖身吗,啊哈?
“到了!阿戚,到了!”午夜反手抓过戚涔的手,向右一拉。
“啊?啊,我知道。”戚涔面无表情在配上那个耷拉的眼皮真是三无到了极点。
“老板!买布。”午夜先戚涔一步走了进去,大嗓门的一喊,真是不配他那娇小的体型。
“啊,小哥买布啊,我这都是从胡杨运来的上好布料,用棉的纱的麻的,颜色也多的很,黑的白的,红橙黄绿蓝靛紫,那是样样齐全。”四十多岁的胖老板看到午夜一惊,再看到穿着艳红的戚涔便明白这两个人是做什么的,反正不会是什么正经人家,不过这钱……可是少不了。想到这里,胖老板笑的眼睛都看不到了。
“把黑色的棉的麻的丝绸的纱织的各给我拿一匹看看。”戚涔两个手肘只在柜台上,头部微点,对着谄媚笑着的老板说。
很快帮老板便气喘吁吁的运来八匹布料,分别是棉布棉麻丝纱各两匹,两个档次,老板拿来的最便宜也要五十两银子一匹。
戚涔闭着眼睛挨个摸了摸,手感都还好,尤其是丝绸的一匹,很是丝滑,凉凉的,现在穿最好,“除了麻的,把每种贵的那款都给我来两匹。”戚涔从怀里掏出总管给他的银票,房屋装饰最欢楼是给出钱的。
“好嘞!要帮您送过去吗?”老板麻利的收拾起银票,找好零钱。
“不用我们自己拿。”
“什么?”午夜大叫了起来。
“阿戚,为什么,我们要,自己,拿,啊!”午夜拿着都快赶上自己高的三匹布,话说的都有些喘不上气来。
“不为什么。”戚涔面无表情的跟在午夜后面,他这个身体的身高也不算高,抱着东西根本看不懂啊午夜的上半身,只能看到午夜的衣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午夜正扭着头跟戚涔说着话。突然前面撞到一个硬物,身体不住向后仰倒,正好砸到了紧跟在后面的戚涔,结果戚涔也倒了,布料掉了一地,自己一下子栽倒了后面的白衣人怀里。
然后轻风吹过,花瓣飘落,就是电视剧中男主女主的那种狗血相遇镜头。区别在于,戚涔只是向后面一晃轻轻的说了声对不起,然后便开始捡起了撒落在地的布料,
根本就没注意到白衣人的长相,只记得一双勾人桃花眼。
“对不起啊!”午夜可怜兮兮的对弯着腰捡布料的戚涔说,他刚刚只顾着与戚涔说话结果撞到最欢楼的门柱上了。
“走啦!”戚涔把所有的布料都落在午夜手上,转身进了最欢楼。
“等等,阿戚,我看不见门槛啊!”
白衣人勾着嘴角,摆着扇子,笑着看两人走进了最欢楼,嘴里轻轻念叨了几句,摇头晃脑的离开了。
阿戚很满意的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还有桌子上的两套黑衣。这些都是最欢楼的小厮做的,那群小厮只负责烧水做饭,如果让他们制衣其实也是可以,但是那钱就要另算了。
屋子里的红纱已经都被戚涔贱卖给了小厮们,现在床两边挂的是黑色棉布,床铺上是黑色绸缎,而卧室与浴桶之间还有半透明的黑色沙织,简单来说,这个房间从明诱系转变为了暗诱系,处处透着神秘,不过要是在这个房间再看着阿戚的眼睛倒是生生的添了几分惊悚,反正午夜是打着哆嗦离开的。
咚咚咚!
“谁啊?”戚涔忙穿上衣服从水桶里爬出来,干这行是每天都要清洗,属于必备功课之一,其他必备功课如,肛。门收缩两百次,每日必备扩张一二三什么的更不用说了。
“是沈公子。”总管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带点谄媚,这个沈公子是什么人啊?戚涔表示他对这个人毫无印象,用手指掐了掐嘴角,勾起一个自然的笑容。
“抱歉,刚刚在洗澡,真是失礼了。”戚涔的笑容亲切自然,不谄媚不虚假,真像是对方是自己想见多年的朋友一般。
“怎么会,你们这儿都开业好几天了,我都没有来看宝贝儿,才真是失礼了呢!”来人一身紫色缎袍,满脸轻浮,脚步有些虚,腰间挂着一个银闪闪的银牌。
“沈公子真会说笑。”戚涔让过身让沈公子进来。
“都说了叫我哥哥啊。”沈公子那手中的扇把挑起戚涔的下巴,露骨一笑,便走了进去。
哥,哥哥??戚涔低着头挂上牌关上门,这行真是不好做,遇到这种客人也要按要求办,不过,戚涔内心握拳,他是什么人啊,他的职业操守是业内所有人都称道的,简单来说他就是什么人都能应付,这才是小倌职业的真谛——此语来自某授课老师。
戚涔刚关上门男人便露从后面抱了上来,嘴里念着什么想死我了,手伸进戚涔的衣襟胡乱摸索起来,边摸索边把戚涔往床边带。
三两下便把戚涔身上的衣服拔掉,把戚涔压在了刚换的黑色床单之上。
r》 咕咚,沈公子咽了口口水,看着戚涔黑漆漆的眼睛还有不知什么时候换的黑漆漆的房饰,害怕的缩了缩身,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嫖客的身份,从床头拿过黑色的丝巾绑在戚涔的头上,遮住那双让他觉得不自然地眼睛,再拿起放在另一边的长点的黑带把戚涔的手绑在床头上,原来这个沈公子还是个轻微捆绑爱好者。他把戚涔的两条腿也分别绑起挂在两边的床架上,这时戚涔才明白床架上那些铜制的钩子的用途,原来就是为这些特殊需求者准备的。
终于把戚涔束缚好,沈公子像是舒了口气,全身轻快起来,呼吸也变得顺畅,兴奋地解着衣服,他可是因为父亲的禁足好久没有碰男色了。
沈公子急切的在戚涔的胸部胡乱的亲吻了几下;便急不可耐的把自己家的家伙插了进去,随着一声闷哼,床板开始晃动起来。
对于一个好的小倌要做到哪几点,其一,微笑服务,其二该叫的叫,其三一定不能像条死鱼一样躺着不动。
所以戚涔秉承着自己的职业精神,相当敬业的收缩着小。穴,微张的小嘴里也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再加上偶尔喊出的‘哥哥,不行,太用力了’,当真是色。情销魂到了极点,虽然每当戚涔说出上述那句话时自己都忍不住抖上三抖,定力果然不够,或者戚涔觉的对这个嫩脸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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