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儿却是一脸委屈,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道:“表姐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为什么还要诬陷我?”
“你还好意思说,我今早用了你给的胭脂就变成这样了,你说你是何居心?”二小姐边说边哭,濒临崩溃。
“那胭脂是姑母送我的,自始至终我都没碰过,您应该问问姑母。或许……是表姐的肤质有异而过敏呢?”灼儿依旧处事不惊,手里还拿着梳子梳着发尾。
二小姐又要开口,这时金夫人也闻讯赶来。
“林儿,休要胡闹!”金夫人拉住她。
“娘~你看啊!”二小姐气得直跺脚,指了指自己的脸又指指灼儿,“就是这个小贱人坯子害我的!”
灼儿也苦着脸,憋着小嘴眼里溢满无辜,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神情。
金夫人一时为难,只好安慰女儿:“林儿,我已经验过那胭脂水粉了,没有问题。我请了大夫,你先随我去看看。”
尽管二小姐不死心,可是金夫人左右劝阻还是奏效,狠狠地又瞪了眼灼儿准备随金夫人离开。谁知一小丫鬟冒冒失失地冲进屋子,上气不接下气地禀告:“夫人……不,不好了……大少爷出事了。”
“什么?出什么事啦?”金夫人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小丫鬟抿抿嘴,脸露为难,凑在夫人耳边说了一句。金夫人脸色骤变,不顾二小姐在一旁的追问疾步而出。
陶夭夭一头雾水,灼儿却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转过身继续梳头。后来听一个丫鬟得知,二小姐被一只毒蜘蛛喷了毒液在脸上,因此过敏。倒是大少爷就没那么幸运了,早上醒来发现命根子没了,像是被什么给啃食掉了,可昨晚还和一通房丫头行了房事。
夭夭听到这消息既庆幸又同情,想起昨天灼儿的话转而望向她。灼儿听到这些消息依旧面不改色,只是自喃了一句:
“清静了。”
夭夭不禁后颈发凉,她虽然也讨厌这二人,但从来没想到要使手段。可灼儿人前笑脸相迎,人后直刺要害。这股狠绝是夭夭所不能及的。
这几日,她和灼儿一直待在房间里没出门,乖乖受着“禁锢”。灼儿倒是心情大好地又作画又写字,只是画的写的全是夭夭写不懂的东西,看起来更像是符文。
终于这日,金夫人要带南宫灼儿参加赏花宴,说此次聚集名流,是个让她抛头露面的好机会。灼儿说什么也要拉上陶夭夭,金夫人拗不过她只好同意。
陶夭夭与灼儿一同坐在马车上,手捧着一个雕花盒子,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来看。只见里面放的正是灼儿几日画的那些符文。
“这是什么?”
“保命的东西,若是你遇到危险,划破手指沾血即用。”
她看向坐在对面的南宫灼儿,一身桃粉长衫散花百褶裙,点点桃花印纱披肩,柳腰系玉,仪态翩翩。乌发一络络轻挽成髻,系桃色飘带,精巧小花饰点缀,一支流苏步摇头簪配得恰当好处。一张小脸未施粉黛,却已是娇艳欲滴,活脱脱一个清新脱俗、小家碧玉的美人样儿。
“灼儿今天真好看。”陶夭夭不由地称赞,不,应该是每天都好看,只是今天更有小家碧玉的气质。
南宫灼儿腼腆地笑笑:“谢谢……其实我觉得陶姐姐更适合穿,我不喜欢粉色。”
“为什么?我觉得很好看啊。你这年纪就是应该配这样的颜色。”
灼儿笑笑,没有答话。她盯着眼前毫无防备的陶夭夭,心泉荡起波澜。
从见到姐姐那一刻,她的所有计划都打乱了。
原本打算将她带去皇城交差,接应的人都安排好了。可她千算万算,竟没料到神女居然是姐姐。
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受任何事牵制,没有弱点,已经坚不可摧。可那不过是自己以为罢了,只是顶了具坚强的外壳,来保护自己脆弱的内心。
她想和姐姐多处一会,哪怕一会。
然而,纠结的内心最后还是冷静下来。她是带着私心,可一想到能顺理成章的进入妖界,还能利用神女的血脱身,便改变了计划。
马车渐渐停下,南宫灼儿掀开帘子一眼望去,云雾缭绕,隐约见到前方一座宏伟的宫殿座落在这山谷之上。
她嘴角上扬,溢出一抹诡秘的笑。
却不知,宫殿之上,一人正盯着她看。
这座宫殿外头看来宏伟壮观,入殿之后却大相径庭,古色古香,典雅朴质。却是昏暗冷清,显得空寂廖人。
夭夭留在殿外的马车上,灼儿同金夫人一行入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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