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假的。”
隔了几天当我在和卢卡学习的时候,内马尔走过来将一个
精美的小盒子放在我的手边,他摸了摸自己的耳饰,笑得很暧昧,“我相信你会喜欢的,应该不会过敏。”说完他凑近了些,细细端详我的耳朵。
“爸爸,我和贝拉老师还在上课。”卢卡不满地瞧他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内马尔揉乱他的头发,哼哼笑了两声,“你昨天才跟我说不喜欢学习。”
“嘘,我没说过,”卢卡试图捂着内马尔的嘴不让他说话,但被内马尔起身的动作躲开了,“跟贝拉老师学习是一件非常非常高兴的事情。”他瞥了一眼他的爸爸,又低下头拼写字母。
“反正还有十分钟教学任务就结束了,等下我就看你今天写的作业。”内马尔弹了卢卡的脑门一下,又把手臂搭在我的肩上,他俯下身来贴近我的耳侧,“你今天给耳洞消毒了吗?”不等我回答,他出了房间。
我也揉了揉卢卡的头,他抬头看我一眼,又低下头去,嘴巴很小声地嘟囔着什么,似乎在担心内马尔检查他的学习成果,我亲了亲他的太阳穴夸奖他说卢卡今天很棒,他像快乐的小鸟一样啄了下我的下巴,奶声奶气地说谢谢夸奖。
十分钟过后内马尔重新回到房间,他拿起卢卡的作业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后抱起卢卡,自豪的情绪从他的嗓音里流出来,“我们卢卡真是太棒了。”他有意看了我一眼,嘴角翘起,“老师也教得很好。”
我倚着桌子,看着他捏了捏卢卡的耳朵,又歪着头跟卢卡讲悄悄话。他似乎给卢卡准备了什么惊喜,我看见卢卡从他的身上欢快地跳下来,然后跑出了房间。
“所以二人世界?”他慢慢地走到我的身侧,试探性地牵起我的手,“不开玩笑了,你的耳洞需要消毒,它周围红得很严重。”他拉着我到另一间屋子里,我坐在沙发上,看他从医药箱里找出酒精和棉棒。
“你会害怕吗?如果害怕可以抓紧我的手。”他借机嘲笑我害怕打耳洞的事,左手轻轻地把我耳朵上的碎发理了下,粗糙的肌肤滑过我的耳廓。
他的气息猛然侵过来,我习惯性地想向后退但却失败了,他捏着我的耳骨,喑哑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不要乱动。”
我扭头上下打量着他,动了坏心思,趁着他回看我的时候拉起他的手咬了一口,“取笑我的代价。”我说完这句话便听见他佯装吃痛倒吸气的声音。
他的额头抵在我的肩头,细细数着他虎口上的牙印,末了补上句“羊角包咬人了”。我学着他弹卢卡那样弹了他的额头,他终于把头从我肩上移开。
“快消毒,我还有事情告诉你。”我将浸满酒精的棉棒递给他,他询问我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们彼此的距离压缩到只有一本薄书的厚度。
他凑得很近,我们的发丝交叠在一起。我感受到耳垂上酒精挥发剩下的凉意,只要我稍稍侧过头,我的嘴唇就能亲吻到他的额头。
“感觉怎么样?”他小声询问我,视线在我的唇瓣上打转。我低声笑了起来,“没有感觉。”他说了句好吧,随后换了左耳继续消毒。
他的挫败感从他的发梢向我传过来,我甚至有些不忍心告诉他我要请假去都灵旅游的事情了。
“好了。”他把棉棒丢进垃圾桶里,整理好医药箱后无力地瘫在沙发上,像极了卢卡不想背单词的颓废模样。我转了转耳钉,向他申请了一周的假期,我感到一丝心虚。
他枕着小臂看我,冷漠而无情拒绝了我的度假申请,我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事先做了打算。
“我找人帮忙代一个星期的课怎么样?”我不确定地问,心里忐忑着。
他腾出一只手放在他的腹部上,朝我勾了勾手指。我勾上他那根指节,他才舍得开口:“一周,不许多,我去比赛,你竟然去旅游。”
他叹了口气,伤心的模样让我为之动容,我哄了哄他,“加油比赛,回来去现场支持你。”他的开心了些,把玩着我的手指,就像猫紧紧地扒着主人的手那样。
接着内马尔忽然想到什么,起身从房间里拿出了当初我塞进他口袋的丝绒盒子放进我的手心里,“本想趁着消毒的时候偷偷给你换了耳钉,但你的耳洞似乎不太同意。”
他顿了顿,似乎是在算养耳洞的时间,“等你回来了戴着它来看我的比赛吧。”
“可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我挑了挑眉,指尖摩挲着盒子上的绒毛,他听到我的话后忽地恼怒起来,气急败坏地连说了两句我知道。
“可颂小姐,请不要装糊涂。”内马尔捏了捏我的指尖,“还有,我会有你从都灵带回来的伴手礼,对吗?”
说着说着他的思维跑远了,“你说我们回圣保罗该给卡约带什么礼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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