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朝着摄像头摇了摇手中的冰淇淋,炫耀地说:“这是贝拉老师给我买的,”
随即他发现自己还没回答内马尔的问题,补充道,“糖果爸爸,我可以请你吃我的糖果,相信我,你会喜欢我挑选的口味的!”卢卡肯定地点着头,试图避开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贝拉,卢卡没有买我喜欢的口味。”他佯装掩面哭泣,“我太可怜了,卢卡不爱我了。”他拙劣的演技惹得我发笑,我将这把火烧得更旺了些,
“我和卢卡给梅西买了一些糖,你能帮我送给他吗?”我向他飞吻,“毕竟路易斯是他的球迷,你知道的。”
屏幕里的场景突然飞速地变幻,我猜测是他在草地上滚了几圈。接着他的脸重新出现在屏幕里。
趴在他身旁的是梅西,他的胳膊搭在梅西的肩膀上,我听见他跟梅西说话的声音:“贝拉和卢卡买了糖果送你,但是我什么都没有,这不公平。”
“嘿,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他转过头来看着我,嘴角向下不开心地说,他把手机向梅西移近了些。
梅西和他的马黛茶出现在镜头里,他拿着马黛茶和我的冰淇淋碰杯,“gracias(谢谢)”
“regalosdelosfanátis(来自粉丝的礼物)”当我舌尖最后一个单词落下,内马尔小声哼哼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adirador,adirador(球迷,球迷)”他隔着屏幕去弹卢卡的额头,“没有球迷,也没有糖果和冰淇淋,我的儿子甚至跟我的可颂小姐跑了。”
“快去训练,或许你能蹭上游乐场娱乐项目的末班车。”我朝他挥挥手。
临关闭视频电话的时候他还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的眼睛凑得很近,我几乎可以隔着屏幕数他的眼睫毛个数。
“等我,好吗?”他的下巴在胳膊上一下一下机械地点着,“一起去坐摩天轮。”我点点头回应他,他心满意足地笑了笑:“你来关掉视频吧,像无法看见你这么残忍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我如了他的愿,连道别的话都没有说就把视频关闭了,随后手机消息提示音急促地响起,我看见内马尔的信息一条接着一条发来:
——为什么没有byebye?
——心狠的可颂小姐。
——我的心碎成片了。
——我去训练了,摩天轮,等我。
冰淇淋在视频过程中被解决掉,我们毫无负担地坐上了过山车,卢卡拍着他的胸口向我保证他很勇敢,他说绝对不会害怕地尖叫。
当车开动的那一刻,周围人的尖叫声甚至盖过了我耳边呼呼的风声,我捂住耳朵,看着周围成线条飞速移动的景色感到有些发晕,索性闭上了眼睛。
车悬停在最高点的时候,我扭头看了看卢卡,他紧紧地闭着眼睛,似乎要隔绝外界的一切光线,我叫了他的名字一声,他不确定地睁开眼看我。
“卢卡,就是现在——”我的话被急速下降的过山车吞掉,但卢卡的尖叫续上了我的话音,我在一旁幸灾乐祸,口中的单词被风吹得无法连在一起,“你,不是说,你,不害怕吗?”
他慌张的声音把他的害怕暴露在日光之下:“贝拉老师,你太坏了!”
过山车的后半程在卢卡的尖叫声里结束了,我抱着他从卡座里下来,他把淡金色的头发洒在我的肩膀上,有气无力地重复着那句话:“坏老师。”
我揉了揉他的头发,买了一杯可可递给他,他捧着可可喝起来,停止了口中的碎碎念,接下来的所有娱乐项目我没有再捉弄过他。
当我们再次坐在长椅上休息的时候已是日落时分,橘红色的晚霞将卢卡的头发洇了色。
内马尔下了训赶来,他戴着棒球帽和墨镜,打扮得很休闲,手中举着手机似乎在拍摄视频,接着他跑过来坐在我旁边,将卢卡抱了起来,捏了捏卢卡的耳朵问:“有没有捣蛋?”
“他比你乖。”我意有所指,他委屈地倒在我的颈侧,我推了推他的额头,指了指天空,“趁着晚霞还在,快点去坐摩天轮啦。”
暮色降临得比我们想象中要快许多,当我们到达最高处时,穹顶已经褪成黑色。天边缤纷的烟花在窗外炸开,那些闪烁后熄灭的色彩似乎触手可得。
卢卡好奇地向外望着,我的注意力也被那些绚烂夺走,再回头时内马尔已坐在了我身旁。
“我的糖果呢?”他冲我挑挑眉。我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放在舌底,“你要尝尝什么味道吗?”
他没有回答,但答案就藏在他乖乖闭上的眼睛里,我吻上他的唇,他的睫毛颤了几下,我把卢卡买的那些硬糖偷偷放入他的口袋里,他把糖从我的口腔里抢夺过去。
“无奖竞猜,什么味道的?”
“树莓味,有点甜。”他说,然后他摸了摸他上衣的口袋,“我就知道会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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