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五伯,急吼吼将烧红的犁头、犁胚铁,钉入我大伯母黄连平时出入的门槛上,然后浇上酸菜水。
酸菜水在烧红的犁头铁,腾起一大团白雾,似乎,邪神野鬼,已乘白雾去。
恰在这个时候,我家屋后面的峦山嘴上,有一只野猫子,凄惨地叫了一声。
我二十五伯大汗淋漓,有点诡异地笑了,说:“好了!年纪轻轻的野鬼,被我赶跑了,再也不会漮着老弟嫂了!”
木贼一早溜到公英的窗户下,喊:“公英,公英姐姐,我们今天做麻雀子嫁女的游戏,我做新郎官,你做我的新娘子。”
公英还在睡梦中,被木贼喊醒,说:“只做一次呀,下不为例。你先去问问卫茅哥哥,他答不答应做轿夫?”
木贼满心欢喜,屁颠屁颠,跑到卫茅哥哥的家里,问:“卫茅哥哥,公英答应做我的新娘子,她要我问你,你同不同意做轿夫?”
卫茅说:“她是我的新娘子,我怎么会答应你?你白日做鬼梦吧?”
卫茅伢子不答应,一切都等于零。木贼心里那个恨呀,恨不得将卫茅一口吞掉肚子里。
木贼爬到屋后的峦山嘴上,大片的坟墓周围,卫茅家里有一块长条形的菜土,种得是南瓜藤。南瓜藤爬满了每一座坟,开着黄色的花。
木贼索性将艳艳的南瓜花,一朵一朵地踩死。
小木贼正要离开,被我邻居家的伯母茵陈,一手揪住毛耳朵。茵陈说:“难怪我的南瓜藤,只长藤,不结瓜,原来是你这个野杂种,作了孽。走!我把你交给你外婆,让她好好教训你。”
茵陈身边的男人说:“小孩子,不懂屌事,放过他。再说,南瓜藤的母花,公花不传粉,怎么会结瓜呢?”
双层下巴的茵陈,谄媚一笑:“你咯个绝没火烟骚种,昨夜里搞了老娘三次,搞得我的下身都发肿了,你还要传什么花粉?”
木贼不认识这个男人,但可以肯定,这个男人,不是卫茅伢子的爷老子。木贼说:“你再松开手,我要喊人了!”
“你喊什么?”
“喊你是个偷人婆。”
“啊哟哟,看不出来哒,你敢喊?老娘我三个耳括子,打得你发黑眼晕!”
“我的耳朵被你揪痛了,做好事,你换个位置咯?”
“你说,我揪你哪里?”
“揪我的鼻子,揪得我出气不赢。”
“是你自己要我揪鼻子的呀,木贼,莫怪老娘下手狠辣呢。”
鼻子哪里揪得稳?木贼一头向茵陈撞去,肥胖的茵陈,被撞得四脚朝天。茵陈大骂:“天杀的野种子,我到你外婆家里,告状去!”
木贼丝毫不惧,说:“你告你的状,我告我的状。”
茵陈说:“哎哟哟,你告什么状?到哪里去告状?”
小木贼双手叉在腰上,说:“我到族长剪秋那里告状,说你是个偷人婆!”
一提到剪秋的名字,茵陈立刻飚出一小股尿,湿了裤裆。茵陈说:“木贼哎,你咯个爷太公,你千万莫到剪秋那里告状。我给你三块片糖,好不好?”
“不行!绝对不行!”木贼迈着脚步,朝剪秋家里走去。
“木贼大爷哎,大太爷哎!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你回去告诉你家野种,卫茅伢子,不准他做公英的新郎官,由我来做!”
哎哟咧,几岁大的人,玩过家家的游戏,还在争风吃醋。茵陈说:“我答应你,木贼大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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