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凤流顿时被噎住说不出话来,她总不能说她是妖族总管吧?明面上,墨凤流是墨家嫡长女、天遗世家的下任家主,而姬重华是兰陵王朝的皇长子,在三年前二皇子姬景华宣布退出皇位争夺之后,他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下任帝君。从这上面来讲,除了辈分之外,他们两个身份对等。
迟到一步的萧弄玉绕过正在放冷气的墨凤流,一进门就担忧地问:“远秋呢?”
“放心,远秋没事。”佾昀安慰地冲他笑笑,“远秋只是进去清点损失了。”
萧弄玉松了一口气,这才放下心来。
墨凤流虽然周身环绕着低气压,不过并没有因此降低了自己的判断力:“有人触动了风首座的阵法,嗯,死了?”
眼角瞥了一下某处印在地板上、如同倒下的人形的焦黑,姬重华有些不自在地转过头来,看到墨凤流仔细观察之后流露出来的表情,按下心中的惊异:“风首座这里原来这么危险?”
“因为他偷得是帝流浆。”从内室出来地风远秋指了指焦黑人形旁边地方形地焦黑。有些烦恼:“我本来设置地阵法地电流强度只会让人动弹不得而已。但帝流浆有增幅法术强度地作用。他又偷了太多。于是就……”
顿了顿。风远秋有些不满:“下次不用电了。直接上定身地法术就好了。省得再出这种问题。连个活口都没有。”
墨凤流眨了眨眼。看着宗主佾昀问:“难道宗主地眼睛有使用间隔时间地限制?”
“在没有外力影响下。转生是凌驾在所有法则上地第一法则。”佾昀开口解释。“远秋这里没有额外地束缚法阵。所以……”
言下之意就是他就算开了天眼也没用。
“又是闯空门。”风远秋抱怨道:“除了闯空门。他们就没新招术了吗?”
墨凤流蹲在焦黑人形附近,研究着那附近一个不起眼的细小焦黑:“嗯……叶片狭长,叶脉经络分明到化为齑粉后依然清晰可见,双叶抱单花,花朵的形状如何倒置的铃铛……这么不明显,应该是花瓣极薄,所以化为齑粉后留下来的印记也不甚清晰……”
站起来活动下久蹲的手脚后,墨凤流下了结论:“垂铃?”
风远秋点头:“回答正确。可惜没有加分。”
帝流浆加上垂铃?
墨凤流皱着眉,有些心烦意乱,希望自己的猜测方向是错误的。如果她的猜测是真的话她也必须出面解决这次事件,这是她身为妖族总管所必须承担的义务。
“垂铃?”姬重华开始回忆他背过的那些书中有没有关于这种植物的相关资料:“一种很漂亮的花,有轻微迷幻作用。可以达到类似迷幻作用或者更强的迷幻作用的药草相当多,垂铃是其中生长条件最苛刻的一种,不过也极为美丽。在炼制丹药时可以替代垂铃的药草很多,于是种植垂铃多半不是为了药用而是为了观赏。”
“没错。”风远秋点点头:“看样子你是有看书的。”
姬重华看看焦黑人形所在地,有些奇怪:“为什么他要偷垂铃这么一种除了漂亮和罕见之外没有多大用处的药草?”
因为垂铃有另外一种鲜为人知的用途。墨凤流抿了抿唇,看着风远秋他们也在纠结对方为什么偷这么鸡肋的一种药草,注意着每一个人最细微的表情变化。
“据我所知,几乎所有需要用到垂铃的药方,都可以找到其他的替代品,无需特意去找垂铃这种极为罕见又几乎不可能人工种植出来的药草。”风远秋双手抱胸,很是不解:“偷帝流浆我可以理解,偷垂铃干嘛?如果不是我有收集药草的嗜好,我也未必肯花这个心思去找这处麻烦到死的药草。”
花风月非常惋惜地说:“真可惜了,这大概是这世上唯一一株垂铃了吧——早知道我就硬要过来了。那么漂亮的花啊,居然就这么一道天雷劈成齑粉了……暴殄天物啊!”
唯一一株?希望如此吧。墨凤流几不可察地轻叹一声。
“唯一一株?”宗主佾昀若有所思地问:“再弄到一株的可能性有多高?”
风远秋摇头:“垂铃的生长要求极为苛刻就算了,最麻烦的是,它从发芽到开花再到凋谢枯萎,总共才三个时辰的时间。而且如果不能在花开的那一刹那摘下并妥善保存的话,药性全失,只能拿来观赏,不能入药。所以……”
闯空门的小偷被防盗系统给挂掉了,只能算是自作自受吧。就连苦主风远秋都没有表示出要追究的意思,这件事就这么轻轻揭过,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连地上那块焦黑的印记都在花风月皱着眉头不满的嘟囔声中,用一个除尘咒清除掉了。唯一的影响就是风远秋在自己药房的防护阵法从雷击换成了定身、麻痹,以及墨凤流有些沉甸甸的心情。
心情有点沉重地推开门,墨凤流一抬眼,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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