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优优听到了关于温顾的消息,她怎么能放过这么大好的机会呢,立刻就和老爷子温国威告状道:“爷爷,我朋友刚才和我说,温顾正和一个大老板在云水间大饭店里吃饭,爷爷,你可千万要去管一管温顾,千万别让她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光了。”
温国威一听温优优的话,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早就已经忘了把温顾他们那一家人扫地出门了,而是想着,温顾你这个畜生!他便号召着几个儿女道:“你们都跟我一起去云水间大饭店,一起去看看温顾小畜生,我到时候非要扒了她的皮不可。”
温顾的姑姑温卫宁说:“爸,你要去,你就去吧,我就不去了。”她才不想搅这趟浑水呢,若说温顾那个孩子是个有心计的,没有用到家里来,她就全当做看不见,可是,这个温优优成天吃饱了撑得很,挑拨是非是把好手,她不想搀和,也懒得搀和。再者,她也相信温顾不会做出什么勾搭人家大老板,做人家小三的事情来。而老爷子早就把二哥一家人赶出家门了,她当时没有帮二哥一家说上一句话,心里已经很不舒服了。
温国威瞪了温卫宁,道:“你个没用的东西,我们走。”于是,他带着老大夫妇二人、老幺家的曲梅和温优优,浩浩荡荡的去了云水间大酒店。
温卫宁没有跟着他们去,便回到了店里。
这时候,她看见母亲陈秋华从隔壁的火锅里走出来,她赶紧迎了上去:“妈,你怎么上这儿来了。”
陈秋华一瘸一拐的走到女儿身边,说道:“我本来是想拦着你爸他们别去老二家里闹的,结果没赶得及。没有地方去,才到这里来等着你的。”
温卫宁见母亲的脚不对劲,赶紧扶着母亲进了店子。
她扶着母亲坐下,这才问道:“妈,你这脚是怎么了?扭着了?”她蹲下了身子,托起了母亲的脚,仔细看了看,哎,已经肿了。她便赶紧找了一瓶活络油,给母亲上药。
陈秋华说:“哎,不小心扭伤的。”她并没有说是温国威推到了她,她总是不喜欢说别人的坏处。
温卫宁皱着眉头,给母亲一边上药一边说:“妈,你年纪大了,稍微小心一些,我不在您身边照顾您,爸呢,又是个粗枝大叶不管事的。好了,擦好药了。”
陈秋华笑了笑,没做做声。
温卫宁将药瓶收好,然后坐在母亲身边,说道:“今晚啊,妈,你就和我睡在店里吧,爸他们,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
陈秋华急了,问温卫宁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温卫宁拗不过母亲的追问,只好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一对陈秋华说了一番。
陈秋华听完,立刻站起了身子,说是要去拦温国威他们,温卫宁拉住母亲,劝道:“先别着急啊,妈,依我看啊,儿孙自有儿孙福,二哥一家他们有本事躲起来,就不会那么轻易让爸他们闹到的,您先好好歇一歇,把这脚伤养好了。”
陈秋华想想,也对啊,她下午的时候去了老二家里,家属里没有一个人知道,老二一家到底到哪里去了。老二一家能这么躲了起来,肯定是有有本事的人在帮他们,好在,心善的总是有回报的。至于她一个老太太,瞎操心也是没用的,还是先把脚养好了,等等看吧。
……
温国威一行人来到了云水间大饭店门口。
他们刚下了车,往门口走去,就被一行保安拦下。
领头的保安说道:“不好意思,请问有请帖吗?”
“请帖,什么请帖?”温国威疑惑的问道。
保安心说,没有请帖,那就走呗,不过,他还是客客气气的说道:“不好意思,各位,云水间今晚有人包场,如果没有请帖,还是请回吧。”
温国威一听,有人包场,那肯定是个大老板做的啊,那一定是许都那个大老板,他便打定了主意,说道:“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来找人。”
“老爷子,没有请帖,是不能进去的,还是请迅速离开这里吧。”保安还是客客气气的说道。
温国威的倔脾气一下子上来了:“这块地明确规定了不准人站在这里了吗?我是没有请帖,可是,你凭什么赶我走,我就是要站在这里,你去把今晚包场的老板叫出来,我有话和他说。”
保安在心里笑了起来,这个老爷子还真是蛮拼的,以为自己是谁啊,想见到谁就能见到似的,他立刻板起了脸,冷酷的说道:“不走,那就别怪我们动手。”说着,他跟身后的几个保安示意,该动手的时候,可以撸袖子动手。
温卫海见那些保安像是动起手来了,他缩了缩头,说:“爸,要不,我们先走吧。”
温卫海的老婆呢,也扯了扯老爷子温国威的衣袖,说:“是啊,爸。”
只有曲梅站直了身子,说:“慢着,你们这是恐吓知道吗?”她上前走了一步,说道,“我在城西派出所工作,我们不是来闹事的,你们也不要用强制的手段伤人,不然,我完全可以把你们都送进派出所关起来。”她来大饭店吃过不少饭,这些保安都不是她见过的那些人,不过,都是人嘛,只要是人,就能够打交道。
保安一听来了个女警察,他们不怕,但还是多了些尊重,便说道:“我们并非要伤人,只是,我们都是给上头干活的,你们给我们出难题,我们不好交差。”
曲梅说:“我当然知道你们的不容易,这样吧,你给里面的许老板递个话,说我们是温顾小姐的亲戚,特地来看看她。”她客客气气的和保安打着商量,还从皮包里摸出一包烟,塞到了保安的手里。
保安点了点头,说:“成吧,只是许老板怎么说,我可不能担保。”
“好,谢谢了啊。”曲梅说着,便安抚着温国威等人。
领头的保安走进了大堂,他把那包烟丢进了垃圾箱里,骂骂咧咧说了一句:“埋汰谁呢,这么差的烟也敢拿出手。”
不过,如果只是普通的小喽啰,他也就偷起懒来,不会再去外面了。只是,刚才那几个人,是老板交代过的重要人物,他不敢怠慢,于是他上了电梯,来到宴会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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