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遥知:“新买的?”
“我说了给你买就一定会给你买,我说话从来算数。”他还举着相机找角度。
岑遥的眼睛一眨,在暗处喘了口气。
在这段关系里,她好像永远都是摄取的那个,她没法给予万凌同等的回报。
可她不知道的是,万凌不需要,他只要她这个人就够了。
就一个拉花,她学了大半天,直到快要打烊。
万凌趴在桌子上催她。
岑遥知还没停下手上的动作,“我再练一会儿,免得明天出差错。”
“你帮我把要扔的东西处理一下吧。”岑遥知见他闲着也是闲着,喊他干活。
甜品店里的面包甜点都是当天做当天卖,卖不完的要么员工带走,要么就会被扔掉,不会进行二次售卖。
万凌走到制作台旁,无奈收拾,双眼已经被摧残得无神,“这是什么?”
一个中号铁桶摆在地上,里面装的是一堆碎了要倒掉的冰。
“神经‘冰’”她开起冷笑话。
万凌竟然异常喊她,“宝宝。”
“干嘛?”
紧接着她下面一颤,嘴不自觉,“啊——”
开始声音有些大,但想到还在公共场合又憋回去。
底下的始作俑者笑了,但手上的动作还是没停,捞起冰块,往她内裤里放。
“万凌,别这样。”她手里端着咖啡,拉花才进行到一半,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宝宝,你继续努力练习,我也正练习呢。”
他这是那门子练习,明明是练她。
冰块很凉,刺骨的那种感觉,她不知道是该把腿岔开,还是夹紧。
慌张到不知所措,但冷气透进穴口竟然带着爽感,穴不自觉微张微合,吐出淫水,暖热的水跟冷的冰块相接触,逐渐化为一滩水,浸湿包住她小穴的布,一直往下滴。
万凌则是在下面蹲着,张开口,接着一滴滴的水。
水是温热的。
万凌按耐不住直接上嘴,舌尖顺便扫着她穴口下的布,往上顶,顶到她的穴口。
“别……脏。”岑遥知想要制止。
“不允许这样说自己。”
可这明明是事实。
她又开始犹豫是要夹腿还是岔开腿,可是好爽,要是夹的话就会夹住万凌,可是岔开反倒给了他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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