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四十岁出头的西装男眼睛猩红,他站在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面前,拳头握得咯吱响。
女人穿着一身红裙,憔悴的脸被厚厚的粉底液覆盖,她神色也有些惊晃,不耐的抬头:“我怎么知道?!本来的计划是让他瘫痪在床,财产转移完了再让他死,可他瘫痪的第二天就死了!”
想起几天前发生的事,女人牙齿咯哒咯哒的响,寒蝉若噤:“……大师给的那把刀,就插在他的胸口上……流了那么多血!”
沈抚脸色铁青:“锁魂仪式还没做好,他就提前死了?”
大嫂对他摆手,语气冲冲:“急什么?沈启还在想办法,沈烨那个兔崽子,活着的时候被我们算计,死了还能翻天吗?”
如果是正常被杀也就算了,可偏偏沈烨是被那把刀杀的……
鼻尖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在加重,沈抚恍然间好像又闻到那股冲鼻恶心的味道。
沈抚手脚发冷,他在原地站立半晌,这才勉强压下心底的不安。
“那个大师还不肯露面吗?”他问。
“不肯。”
大嫂冷冷道:“沈启还用重金换了那把刀和锁魂仪式,想用沈烨的怨气来维持我们沈家下半辈子的财运。”
“现在半路出了岔子,后果我们谁都不清楚,那个大师不想露面也得露了。”
西装男皱眉:“他什么时候来?”
灯光莹白,发出滋滋的响声,让走廊忽闪忽闪,衬得两人的表情犹如恶鬼,
“约在今天晚上。”大嫂摸了摸身上的鸡皮疙瘩,眼底闪过狠厉。
“沈烨的灵堂已经办到第三天了,大师说,在头七之前,要把这个祸害的怨气转化成源源不断的财气!”
“他不是最完美的继承人吗?死后生生世世困在沈家,维持我们的财运亨通,怎么不算圆了老爷子的心愿?”
“养了他那么久,也该学会报答了。”
话音落,呼——
一股冰凉腥气的风不知从哪里来,垂着的长白纱布随风飘起。
纱布拂过灵堂中央的黑白遗照上,带来一丝阴凉而诡谲的气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抚仿佛听到了一声沙哑阴冷的低笑。
呵……
西装男额头上的汗珠不停滴落,他心底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可看着女人脸上的狠辣和冷酷,他嗫嚅着嘴唇,硬是挤出一个笑容。
“咚咚咚。”
敲门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女人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下楼:“大师来了!沈抚,把你大哥叫下来,告诉他大师来访……”
她拉开门,看清门外站的人之后突然词汇卡壳,语气结巴了两下。
“额……你,你是?”
门外,站着一个身材清瘦的青年,他脸色苍白,夹杂几丝不正常的绯红,有种大病初愈的虚弱,五官却很精致,意外的年轻,一双黑蒙蒙的眼睛看起来十分温柔。
“不是你们找我来吗?”青年温声细语的开口。
大嫂狐疑的上下打量青年:“大师?”
比起想象中的大师,这个青年看起来太年轻,也太脆弱了,身子骨弱得仿佛一吹就倒一样。
青年咳嗽两声,脸上的绯红愈重,他微笑点头:“是我。”
系统默不作声,程序扫描过距离沈家几百米的一个草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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