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宫里不是还有大祭司吗,以大祭司的实力,没人敢在他面前撒野。
况且修道者不许仗着法术伤害凡人,一经发现,将会被修道界遗弃。
若是那阴阳宗识时务,就不会不知道后果。
安清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以为楚半山听了自己来头,应该拿头便拜,再不济也会赔偿损失。
谁知这小子一点不给他面子。
自己为着阎平的事情出来一趟,怎么能一个子儿都捞不着呢!
越想越不甘心。
他潜入楚府悄悄取来楚半山的头发,还用了点法术,从楚半山奶娘那里打听到了他的生辰八字。
一切准备就绪,他拿出一个贴着楚半山生辰八字的纸人施展起了厌胜咒人之法。
“啊!”
楚半山,突然感觉头痛欲裂,疼的他满地打滚。
“你怎么了?莫不成是上次的伤还没好?”傅萱原本和楚半山正在吃饭,如今也吓得停下了手中的筷子。
“不!不是!我是受的内伤,跟头有什么关系!”他咬着牙,艰难的解释。
他想起昨日安清竹威胁他的话,认定就是他做法害人!
这也是歪打正着,给他猜准了。
“娘子!快!快让宋供奉过来看看。”
“好好好,小菊,快去请宋供奉。”傅萱连忙吩咐丫鬟去请人。
自己和喜鹊把人扶回了寝房的床上。
担忧的拿着帕子给他擦额头因为疼痛产生的汗珠。
宋供奉正是傅太尉家的供奉,当日就让楚半山带了回来,保护他夫妻二人的安全。
没过多久,宋供奉就被小菊带了过来。
“少奶奶。”他不卑不亢拱手。
傅萱连忙让开,把位置留给宋供奉。
“宋供奉来了,你快给相公看看,他刚刚突然头痛不止!”
宋供奉深知事态紧急,二话不说开始查探起来。
一查就发现不得了了,这楚半山是被人施展了厌胜之术。
此法非常歹毒,有损功德,必须真正有道行的人才能施展。
他面色凝重,让傅萱和丫鬟都出去。
吩咐叮嘱道:“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进来。”
他关上了门,盘膝坐下,开始隔空和安清竹斗法。
作为两人斗法中心的楚半山,一会儿紧皱眉头额头青筋尽显,一会儿舒展眉头,面容平静。
宋供奉是为了救人,手段自然温和以保全雇主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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