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
王氏左右两边的囚犯,看着王氏,却露出贪婪之色。
两个衙役离开后。
牢房内的囚犯们兴奋了。
好久没有来新货色了,今晚可有得热闹,有得玩儿了……
于是乎。
牢房内的囚犯们,发出各种不怀好意的吼叫声,吓得王氏直往囚牢中间缩。
“不要,我不要呆在这个鬼地方,我不要在这儿……。”
只是,要不要呆在这儿,可不是她说了算……
……
言正清这一落榜。
王氏这一被带走。
言传根家的日子,就彻底乱了套。
到了可以议亲年纪的言蓉蓉,整日的哭哭啼啼,心底怨恨四叔不争气,连那么简单的题都会做错,害得她现在的处境真可谓是高不成,低不就,一下子陷入了两难。
虽然说可以再缓缓,可女孩子若是十四岁之前还没订下亲事,往后可就不容易找到什么好人家了。
余氏成天给男人吹枕头风,唆使她家男人赶紧分家,要不然被老婆子牵连到了可就惨了。
镇上的二房也很苦逼。
得知老娘因为四弟没考上秀才,口没遮拦的辱骂县令被带走,大哥又来接他们一家三口赶紧回去商议,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喊他们二房回去所谓的商议,不外乎就是让他们掏银子,而且还是要足够多的银子。
言正清也心急如焚。
一方面担心被抓走的老娘,会牵连到他今后的科考。
另一方面,则担心被赵成宣扬出去他答题所犯的低级错误,会让家里不再赞同他继续科考。
言传根这三天,跑遍了所有的亲戚,跑遍了所有的村民家去借银子,可真真借到的银子却并不多。
这一日。
言传根家齐聚一堂,包括已经出嫁的两个闺女连同女婿都一块儿回来了。
“今儿爹叫你们回来,想必不用爹细说,你们也都能知道是为啥。”
几个儿女望着言传根,皆是一脸愁苦。
言传根哽咽道:“你们娘脑子一时糊涂,口没遮拦骂了县令大人,如今关在了县衙大牢,也不知咋样了,虽说她闯下了如此大祸,完全是咎由自取,可……可好歹那也是怀胎十月生下你们,一把屎一把尿把你们养大成人的亲娘,今儿爹找你们来,就是想大伙一起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你娘给捞出来。”
说完,言传根期待的看着几个儿女。
言正文见爹的目光最先落在他身上,当即脑袋就摇得好似拨浪鼓一般,似是解释,又似是带着埋怨,自怨自怜道:“爹,我虽然是长兄,可你也知道,你儿子我,就是个跟着你种地的农民,一年四季地里收成所卖得的钱银,我也从未沾手过,身上既无钱,也无认识的贵人,我真的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言传根心中失落,随后目光期盼的又看向家中最能赚钱,平日里偶尔也能和贵人老爷说上话的老二。
“正斌,想想办法吧。”
从未被父亲如此“重视”的言正斌,此刻心里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桌子底下,言正斌的妻子钱氏,死死攥紧丈夫的手,生怕丈夫脑子一热,就冲动的揽下这事儿。
几天前,才刚刚拿回来三百个大钱,还买了一只鸡,一只鸭,这才隔几天?他们上哪里去弄钱?
言正斌能当上二掌柜,也不是个傻子,他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心里清楚的很。
满脸苦涩的看向老爹,自嘲道:“爹,虽说我是个二掌柜,但我这二掌柜的身份,在那些贵人眼里,我其实就和端盘子的跑堂伙计差不多,平日里贵人们来吃饭,对我说话都是横眉竖眼的瞧不上,退一万步说,就算我厚着脸皮找上门去求贵人帮忙,可那些贵人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斗’这话呢?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没什么交情的客栈小管事,而去得罪本县父母官呢?”
言传根阴沉着脸,直直盯了言正斌两口子好一阵后,这才把目光又移向老四。
言正清对上父亲的视线,无力的沉痛闭上了双眼,哽咽道:“爹,昨日我便去求了夫子,还有学堂平时走的比较近同窗,可……他们一听就听说了我家的事儿,一听说我上门,一个个皆是避而不见,都怪我,都怪我,儿子不孝……。”
说着说着,言正清便痛哭流涕起来。
言传根也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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