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几日,妻子又开始骚动起来。问她怎么了,说是有点想那天的事情,我说你到底是想具体的人还是想那种事情,她一口咬定就是想那种事情,我於是说,想事情你就去找吧,要是还去天乐园,一定不要让熟人看见,还有就是注意安全啊,如果对方比较安全,你可以带回来,还有我要在场,其实最后的话是我自己想见识见识才说的,妻子都答应了。
非典过后的频繁出差,使我忙到现在才写这些东西。这期间妻子常常去天乐园玩。据她说,那天晚上的那几个男人也是天天去天乐园玩的,后来认识了,也知道我老婆结婚了,只是妻子骗他们说,我长期出差,不能回来,熬不住寂寞才出来玩的。
她和那个二哥特别好,一个月中,来过我家三次,都是跳完舞出去夜宵,然后单独和妻子在一起。妻子对他的技巧津津乐道,常常弄得妻子吃不消,每次都说不想下次,再也不和他来家了,不过消停几日,妻子一缓过来,却又想他得厉害。
我就纳闷,这个东北男人到底有多厉害?能让妻子云里雾里被灌了迷药一般恋着他的「好」。於是,和妻子提出,带回来,我想见识一下。妻子跟他说了我的想法,他回话说,可以。他还没在别人丈夫面前上过别人妻子。接着约时间,定好,一个下午,他来我家。
他来的时候,酒气不小,估计中午喝了不少,神智倒是清楚。招呼后,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看情形是熟悉我家了,大鬓角夹着一个手包,穿得很光鲜。妻子催着他去洗澡。当着我面,他脱掉t恤,豁!一条蟠龙从胸口纹到后,他只穿着短裤去了浴室,洗完澡后裹着浴巾直接去卧室了。
这期间我们基本没说话,他也没怎么看我,我心里有一丝不快之感冒出来,想发作还是忍下去了。我一直抽着烟,看着他光着大脚从我面前过去,他身上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很傲然的样子。第一次见面,我就被这东北男人甩了面子。
妈的,我自己找的,活该!
以前那些来我家,或者是我们见面,或多或少的都是有点拘谨和见怯,一般是熟悉后才比较密切些。而这个大鬓角如此的漠视我,我真的大不快,不是妻子的要求和自己的阴暗心态,一定早已提出结束这个游戏。不过想归想,卧室里的动静已经有了,妻子的痒叫声已经起来了,我推开虚关的门,像一个窃贼溜进了卧室。
床上一个纹着龙身宽阔的背蹲在妻子身上,大鬓角反着一只手扣在妻子的穴里,屁股蹲在妻子的胸口,妻子雪白的乳房被挤的向四周绽开,像是厨人揉压下的面馒。妻子的腿在他的抠弄下,不住地颤抖,张开又并拢,大鬓角的手上已经被妻子的淫液沾得湿润。妻子双手紧拥抱着大鬓角蹲着的大腿,嘴里的呻吟声被大鬓角的屁股往前一顶而嘎然止住。
大鬓角的屁股在妻子的头前悬动着,后抽出手指,跪在妻子面前,头斜顶着墙,向下抽动着送进妻子嘴里的阴茎。大鬓角分开的腿间,看得清妻子卖力地吸吮着他的阴茎,大鬓角的阴茎已经被妻子吮得粗硬,黑黑的茎体在妻子往日被称为人见人笑的可爱小嘴的嘴唇中缓进缓出。
我在初次被妻子咬痛过后,再也没提过让她口吮过,没想到妻子现在的嘴巴这么好。大鬓角手扶着墙,屁股缓慢地压下升起,粗黑的阴茎在妻子的唇间带沾着润乎的唾液徐徐拔出又重複插入妻子的嘴里。在一次大鬓角的过深的压下后,妻子的喉间被无声的咳嗽颤抖着,大鬓角於是将阴茎抽了出来,扶起我妻子的硕腚,反过妻子的身子,将妻子曲下,分开妻子的腿,驾轻就熟地将屁股一送,那个黑乎的阴茎便进了妻子湿润的体内。等他的壮物切实地进了妻子后,蛮鲁的沖撞使得妻子的乳房被冲击得摇碌不止。
我脱光衣服上床,将头探入妻子的腿间,得以清晰地看见妻子被大鬓角刺插的入口。妻子抱着我的身子,将嘴含住我早已勃兴的肉棒。重开始感受妻子嘴巴的伺候使我兴奋得一时闭上了眼睛,头顶的撞击声中夹杂着稀乎的黏液声,连大鬓角凸於阴茎外尿道的轮廓都清楚在目,如此近地见到一个男人进到妻子的体内从末有过,已经见惯的妻子的阴道今天分外地诱人,不是阴道本身的诱惑,而是
这个平日很熟悉的小口被别的男人身体进入的情景使得这个小口散发出从末有过
的魅力。
大鬓角缎色的阴毛擦刷着妻子被抽拔外露的阴唇的肉,荡晃着的双丸时时沖拂着妻子阴唇下萋萋的软毛,妻子湿滑的淫液使得大鬓角黑粗的壮物象游动的海蛇在妻子的身体里窜进窜出,妻子的腿间流满了油亮的液水。好几次,大鬓角抽拔得过大,龟头差点顶到我鼻子上,那股从妻子身体里带出的特殊性味差点让我喷涌而出。大鬓角的猛力插进使得他阴茎上的肉肤被妻子阴道口的紧肌顶集褪在阴茎的后部,於是他的肉棒在每次插入后更像是一个变形的肉栓堵插在妻子阴唇的外口,而这个肉栓的内质确是密密实实地挺进在妻子的身体里。
在两个人的交合处底部的肉隙中可以偶尔窥见妻子微粉色的嫩肉,平时见惯的妻子的内肉,今天在这个陌生男人的操持下却是格外芬媚。此时任何的语言绝对是多余,妻子透着满足的呻叫声才是最好的催情剂,插进妻子身体里的这根久在女人肉穴内锤炼过的肉棒拓抽晃插,使得妻子极尽欢娱,几近瘫软,慢慢地双腿劈开身体压在我身上。大鬓角又拖起妻子的身子,反转在床边,自己下床,分开妻子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於是便看见胸前的那条龙又开始张牙舞爪起来。
我被妻子压得不轻,乘此机会舒一口气,在这当口,大鬓角猛地抽出阴茎,突射出两道白烁的精,妻子屁股上立时绽开出几朵小白花。也就只两股,大鬓角复又插入妻子的穴内,并把妻子的身子侧过,扛起一条妻子的腿,一条腿站在床上,半骑在妻子身上,成90度的角向妻子的穴里猛力地夯去。
妻子浑身抖动,在这种蛮而原始的撞击中来了高潮,嘴里倒抽着凉气,唏嘘不止,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快到极点的颤叫声在我们两个男人间此起彼伏,小毯子被妻子的手揪成一团。妻子的屁股开始扭动起来,好像在研磨夹在穴内的大鬓角的那端,一只腿因被扛着,於是另一只腿开始向两一只腿靠去,但是大鬓角的膀子有力地压住了妻子扬起的腿,妻子被压得有点可怜,估计女人被强奸着就有点这般摸样。
但是从妻子轻微并连续不断地挺臀向大鬓角身体沖压下的上迎动作,却能知道妻子是在快乐中的。她在寻求什么,就像妻子在很多次和我的高潮中,我不停地换着喊着她熟悉男人的名字,而她越发地兴奋一般,我想如果这时大鬓角的兄弟们在一边,她也能在这种氛围里让周围那些昂扬着的阳物能继续地进入她温热并绵软多汁的腔道。
我瞭解妻子,很瞭解她在这种身体极度快乐中,总是身体背叛意志。经常在事后的拥聊中,提到这个问题,妻子也总是害羞中带着歉意地说,下次不能这样了。
理智中她那妇道的理论也总是理得比谁都清,但是她自己也说,每每在那个颠龙倒凤最窒息的时候,一种什么都顾不上的欲念总是在极度地诱惑她向每一个可能的陌生的男人敞开她的身体,渴望着这些陌生男人私密的裆内长得相同而形态各异的阳物向她身体下端的进入,最好是侵佔地进入,但不野蛮,粗鲁中保留着一份男人的温柔。
有时她幻想着这些进入她身体内的某些陌生男人的利器也许是合法地属於另
一个女人,也许这个正在她身上抽插不止并激情万分的男人,就在几个小时前在另一个美丽娇小的女人身上也如此。她的高潮更多的是建立在自己身体的快乐和让别的男人在她身体内释放而获得的成就感上,和妻子谈得越多,我越理解她,在这些的床第之欢上,我酸态的心理渐少,而和她一起投入得越深。
那条舞动的龙终於在妻子完全的瘫软中吐出烈火。他猛地用手拿捏住自己的根部拔出妻子的身体,在妻子身体里浸泽多次的那根男人专门的掳物架夹在妻子的肉缝前,猛烈地几股白色的浆液喷射在妻子的肚上,最远的一股落在妻子的头发上,而一些则被妻子的萋葺的毛挡住,凝挂在阴毛上成了几小滴白的浆团。
他复又插进妻子的身体,我不知道他是否还在迸发中,只感到妻子身体被他送进的力量顶动了一下,我想像着他的阳物也许完全撑开了妻子的穴腔,决然而然地顶通过妻子的宫颈,有着那股射在妻子头发上的力,想是他的浆液能当然地直射进妻子的深宫内。
我搂着妻子的尽兴而柔软的身体,嗅着妻子因快乐而散发出的摄人体香,一发而不可收拾。大鬓角在我的闭眼喷射中离开了妻子的身体,我耳边响起轻微的开门声和关门声,东北男人尽兴而归了。妻子张开手臂开始摸索着我,我转过身去,和妻子搂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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