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还是让这货的梦想暂且停留在骑车的两条腿上吧?他梦想是有的,但是万一把重本给作没了呢?
陈澄觉得,即使是自己极度知根知底的朋友,恐怕也得谨慎一点,虽然他乐队确实缺人,但也不能是从身边随便抓一个是一个。虽然凭着40多岁的人生阅历,蛊惑现在不过16,17的小朋友可说是不费吹灰之力,一个名叫“梦想”的大网编织下去,洗脑能把对方洗到即便是撞了南墙依然感恩戴德。但他不能轻易这么做。
他大学的时候喜欢听mday的歌,直到40几岁还喜欢,mday的演唱会也去了好多次,虽然越往后票越不好抢……但是听到40多岁的时候,他逐渐意识到,mday最喜欢唱的“梦想”,有可能是有毒的。
开学前仅剩的一个周末,陈澄又是一顿的折腾。
先是在太阳最好的时候央求着姥姥出门逛了个街。姥姥这回病好之后,顶多也就在家门口外面站站,扭扭腰透透气。因为三伏天的时候冲城太阳也大,陈澄也就没那么着急的要姥姥恢复出门。但是临近九月,冲城白天的温度已经下来了,配得上一个秋高气爽。陈澄就拽着姥姥在上午太阳最好的时候出门逛逛,美其名曰补钙。
除了带姥姥出门,陈澄还自掏腰包,买了两把二手的户外实木躺椅,叫大老舅一起跟他抬到了楼顶。这种实木躺椅死沉,两把椅子抬四楼,差点把40好几的大老舅累出个好歹,一头汗的指着陈澄说他没屁隔了嗓子。要买椅子早干嘛来着。
陈澄推说是为了他俩再到楼顶聊天儿有地儿坐,实则是椅子搬上去之后,就开始给姥姥姥爷鼓吹“阳气论”。强烈建议他们白天天气好,太阳足的时候,走出户外,到天台晒晒太阳,补充“阳气”。
前世姥姥是97年就没了,但姥爷其实虽然99年初就开始老年痴呆,但却在痴呆的情况下还多活了10来年,陈澄觉得其实姥爷在窗前看书的那个习惯,对他的体质有很大帮助。即使到200几年的时候,去帮他体检,大夫依然说他除了老年痴呆,其他没有什么毛病。
陈澄记得后世去海南的时候,常看到毛子人跑到那里去“日光浴”。而他后来在魔都的时候,有一年连续阴雨了近一个月,等天气入伏了之后,也是一大堆的老头老太太,跑到公园草坪上“晒背”,甚至有不在乎影响把衣服掀起来趴着晒的,这事儿后来还上过报纸电视。
陈澄自己则是有一年酷暑中去看个音乐节,在37°c大太阳下晒了大半天,晒到感觉全身的骨头好像放在蒸笼上蒸骨,各处关节痛,当天晚上甚至疼到睡不着觉,但后面的几天,却觉得浑身轻松不少,尤其是原本就薄弱的一些关节,比如肩肘,贴上膏药都隐隐有水汽发出,颇为神奇。
陈澄的“阳气论”还获得了舅妈的理论肯定,以及小Kumi的行动支持。
陈澄带Kumi上去看了那两把椅子之后,Kumi甚至会在正午到下午的时候扒门,冲着屋里喵喵叫。给他开门自己就出去了,若是跟着他去找,会发现他自己跑上了顶楼,在其中一把躺椅上躺下晒太阳。
后来老娘把这个事儿当个奇闻回来跟陈澄讲,不知道姥姥姥爷平常会不会上去,反正他们家总归是有成员认可了。
周末过去就是开学。虽然是周一,但毕竟是第一天开学,一个上午忙忙碌碌的。座位还是小杨老师自己排好了,陈澄,吴猴儿跟聂璇既然领了任务,就被迫组织领书,发书,发本子,能支使的这时候也基本都是原来的本校同学,总归有个脸熟。课程表也已经贴在了教室前面,同学自己抄。高中的课程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开始了。
第一节就是小杨老师的数学课,上辈子都听过,课就是那么中规中矩,上完就留作业,作业还不少,陈澄心里清楚,刚进高中的时候是有这么几板斧,弄的压力还挺大,高中老师们是纯粹的要显出跟初中时候的节奏不同。
下了课,陈澄把聂璇跟吴猴儿叫到了外面,交给他们一张纸头。
“这是我打算给杨老师建议的咱们班的班委名单,还有课代表名单,你们看看有没有啥问题?”
聂璇跟吴猴儿拿过名单来,看了个懵懂。
“这……我们人还都没认全呢?你认全了?”聂璇看着陈澄手里的名单,十分困惑。
“这是我综合考虑咱们班名单,原毕业学校,大概成绩……”陈澄信口胡诌。
“你俩看看有没有啥问题,没问题的话就交给杨老师,就说是咱们跟同学讨论的结果。行不?”
“……”
“行吧。”虽然聂璇对陈澄这个名单拟定的逻辑仍然云里雾里,但是也同意了跟陈澄统一这个口径。
然后陈澄就把这个所谓的“班委共识”名单大喇喇的交到杨老师那儿了。
嗨。班委这种东西……还讨论个啥讨论,一步到位不就完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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