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我(H)
阴唇肉眼可见地收缩,吞吐出淫荡的水液,冒着小泡泡。
指尖刚触到穴口,跟一张嘴似的,吮吸着往里卷。
阮清釉指甲有些长,磨蹭着软肉,刺激舒服得她呻吟出声,又因顾忌着外婆他们而压抑着。
她蜷紧脚趾头,慢动作地将食指往甬道里塞。
傅景辞眸色加深,右手握成一个圈状,往肉棒上套弄,气息不稳,叫出来。
阮清釉难忍地哼了声,却还是不肯叫出声来。手指在内里来回抽插,淫水沾湿了整根食指,沿着打湿手心处。
里头还是痒的难受,似是不够,她颤巍巍地加了一根手进去,艰难地去抠挠弄那块痒肉。
傅景辞手跟随着她去撸动勃起壮硕的阴茎,已经进入过女人的紧致甬道,再去用手解决时,总觉得差点什么。
手心有一层薄茧,不如阮清釉的手软和,阴茎在傅景辞手里始终肿胀得不到释放,他额角青筋浮现,绷得紧紧,冬天的冷空气里,还是热出了汗。
阮清釉耳机里是他的轻喘声,她急切想要用什么来缓解。
虎口异常酸胀,手指被淫水泡的发皱。
屏幕里一瞬间黑屏,耳边传着阮清釉破碎的呻吟。
傅景辞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在他手里摩擦地微微发疼。
手机没一会又出现阮清釉的脸,她将屏幕举到上面,对准胸前的位置,
两团奶子又白又细腻,粉嫩的乳尖挺翘,想让人产生狠狠地抓在手上蹂躏的冲动。
阮清釉替他这么做了,她握住其中一只,乳肉又肥又大,她一只手完全握不过来,指缝漏出不少。
她只是把奶子抓在手里毫无章法地揉搓,就已经令傅景辞快要疯掉了,况且,她还捧起手里的椒乳,低头伸舌尖去舔。
简直让傅景辞恨不得操哭她。
他就这样保持着一个动作,直到几百下后,才抵着屏幕射了出来。
阮清釉第二天睡到了大中午,舅舅舅妈去外面忙,小崆也跟着去,只剩下外婆一个人在。
还有几天就要过年,她吃过饭,带着外婆去镇里置办年货。
杂七杂八买了一大堆,还有每人一套新衣服,钱是阮清釉来之前,阮婉丽打给她的。
她将三个房间装饰得差不多,跑到院子帮舅妈外婆准备年夜饭。
乡下的新年,年味十足,不似大城市里,每年一成不变地看春晚。
这边允许放烟花,天刚黑,没多久,不远处就响起燃放爆竹烟花的声音,黑幕瞬间亮如白昼,热闹了起来。
舅舅从镇里买了一些烟花给小崆玩,阮清釉陪着小崆玩了会,回到屋里拿手机准备拍照给傅景辞看。
距离倒计时还有一个小时,阮清釉没有睡意,穿着一件厚厚的黑色风衣,盘腿缩在院子的摇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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