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婶急着走,也没在问:“有空到我家坐坐啊。”
“好。”李映棠送其出门,转身时嘴角明媚的笑容还未来得及收敛,便听秦霰冷声:“你脸皮真厚。”
李映棠不以为然,为了生存,脸皮厚点咋了?
再说,你从头到尾也没反对过我以你媳妇自居啊。
是你的纵容造就了我的厚脸皮!
………
“秦大夫,救命啊!”
胡萍去而复返,捉急道:“我家闺女快没命了,秦大夫,你快给看看。这个死丫头也不知道咋整的,竟然跌沟里去了,摔得鼻青脸肿,幸好我眼尖。。。。。。。。”
秦霰面色一寒,大步出门,凑热闹的村民去而复返。
这个时候雪已经停了。
两位老乡拉着平板车,程芳青头紫脸躺上面,身下连个垫的东西都没有,手里紧紧攥着那张没来得及收的帕子。
见此情形,他一笑道:“不妨事,她这是冻的,你们仔细看,鼻孔还在冒白气。来两个兄弟,把人抬到医务室。”
安置好程芳,秦霰取来银针,让大家出去,只留胡萍。
众人挤在窗户处朝里望。
李映棠也来凑热闹,只见秦霰用火简单的为银针消毒后便往其头里扎。
她隔着距离都感觉到惊悚,龇牙咧嘴的看完,又见他不知道从哪儿拿的手帕,盖住对方的口鼻吩咐胡萍隔着手帕为其揉脸,揉到皮肤红人便会醒。
果不其然,程芳两边脸红的像猴屁股时睁开眼睛。
“醒了,醒了。”胡萍惊喜道。
李映棠只觉得不可思议。
好神!
秦霰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浅笑:“程姑娘,身体感觉如何?”
程芳迷迷瞪瞪,一眼看到秦霰,凝着他英俊的脸庞,心快跳出嗓子眼,呼吸声变粗,夹着嗓音,眼含秋波道:“嗯。。。。。。。又疼又酸的,都怪你,这么折腾人家。。。。。。。”
“听听,听听我闺女说的啥,你还敢赖!你要是没见过我家芳儿她能这样?!”胡萍见风就是雨,扑向秦霰讨说法。
秦霰一个闪身夺门而出。
胡萍追着他,这次秦霰没跑,任由她揪着衣领要交代。
北风呼啸经过众人耳膜。
围观的并没有听清室内的对话,只觉胡萍蛮不讲理,拉架的拉架,凑热闹的凑热闹。
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这时程芳忽然冲出厨屋,一把抱住离她最近的男人又亲又摸。
众人目瞪口呆。
被抱的男人也姓程,和程芳同族,排行三,惊喜非常,嘴巴咧的合不上,却还是说:“芳儿,别这样……”
李映棠没眼看,我的爹!
发神经病了吗?
胡萍嗷一嗓子,揪住程芳的头发狂扇其左右脸:“死丫头,你中邪了,中邪了啊。。。。。。。。”
程芳瞬间被打醒,环顾众人,想到自己的行为被人看个遍,眼一翻直挺挺晕过去。
秦霰面无表情:“一看便是假装,不消片刻定自己醒来。”
大家哄笑,议论。
胡萍又哭又跳:“你还大夫呢,你这不是作践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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