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组织?”那群人来的太神秘,他在暗处看着青衣借力冲向三楼时就知道严清赋今夜是要葬身在青雨楼。但那和他没有关系,他还不想过早在这暴露身份,能低调则低调。
墨蚀对那玉佩印象不深,但是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那东西,“回少年,那玉佩我记忆不深,在哪听过却又没见过。”
萧楚挑眉,对墨蚀这回答并不是很满意,“居然还有你记不得的事情。”在他培养的墨氏几人中墨蚀的记忆是最好的,萧楚很器重墨蚀,而墨蚀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是这几人中探测消息最广的一个。
现在墨蚀居然告诉他他也不甚记得,让萧楚对那玉佩的兴趣很是加深了不少。
“是属下的失误。”墨蚀有些心虚,他是真的不记得了,这些日子事情太多,他得知过的消息一般都是最新的,消息储存太多连他这般不记得应当属于正常的吧。
萧楚也不再讲话,而是带着几人在城内随意逛了一下,找间茶馆坐下听听那说书人讲的故事。
一般听说书人讲的故事很多人会真的当成故事来听,而有的故事说者无心,听者有心,虽然说书人难免会将一件事夸大一点来说,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能听出一点消息的。
就像现在萧楚听着那说书人的话,茗着茶,一派悠闲自得的模样。要打听消息有很多种办法,而听故事是最为简单隐秘的办法,一群人都坐在那听故事,你又知几个人是真心来听故事的?萧楚眯着眼睛看着前方那说书人着一身浅色衣袍,浅黑的头发间隐约有些白色发丝露出来,显得那说书人的脸有些沧桑。
只见他娴熟地一拍桌上放着的惊木,张口就是一句,“各位客官,今日且再听得徐某讲一段百味人生。”说完捋一捋本不存在的胡子,一手背在身后,俨然一副说书人标准的讲话模样。
“上回讲道有人闯都城,欲要屠城,有一老者出现,然后呢?今日就是要来听听你这接下去的该如何接。”有人捧场问道,又有人附和笑道:“说得好就是故事,说的不好就是杀头啊,是吧?”
“哈哈,说的是。”又见一群人跟着后面瞎起哄,那说书人也不恼,他知道他们是的是实话,这段屠城故事讲的好别人当成故事听听就好了,讲的不好,那可就是对整个赵国的人不敬,连屠城之人都无法擒获,那这个赵国待着可还有意思?当然是没意思了。
说书人从容地笑道:“上回说道有人闯都城,欲要屠城,就在那暴徒站在城墙之上指挥自己的手下的时候,便见这都城外围的城墙之上那是乌云密布,雷声大震,让那指挥的人多少心里还是有点发憷的。天之异象,必有大事发生。果不其然就在那屠城之人的手下快要撞破皇宫禁闭的城门之时,有一白发老者双手背在身后,着一身玄
黑色长袍,腰间以一根白色腰带相系。他就那般悠闲自得地出现那一批人前方,皇宫门口之前以自己那瘦弱的身体想阻止那屠城人的手下。
那老者只用自己浑浊却充满了力量的眼睛看了那几人一眼,那些人就膝盖自然想弯曲下来,对老者充满了恐惧感。只见那老者双手从身后拿出时,布满了厚厚的茧,那老者手指微微弯曲,身形突然闪过所有人,速度快的只能让人看见黑色的边角翻转。
那老者好像将全身的力气都汇聚在双手上,他对着虚空凌空这么一抓,就见那几人飞着离开了皇宫大门处,模样极其狼狈地离开了都城。大家可知这老者是谁?有谁能告诉在下么?”
说书人一拍惊木,将所有人的思绪重新从故事上挪到他所问的问题上,说书人讲话很有特色,最是容易将人带入其中,听他们将这整件事娓娓道来。
“说呀,那是谁啊?怎么我们以前没有见到过,也没听过,当真会有人如此厉害?”
说书人笑笑,“不过一个故事而已,没有什么真真假假,相信与否全凭你自己如何想。这世间真真假假,若是每件事都被标注上对与否,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说书人说的是故事,听的人听的自然也是故事。只是,这故事没有标上真假罢了。
“你还没说那老者是谁呢?”
说书人思忖了一下,才缓缓道来,“那老者正是赵国都城的守城人,就像每个君王都有自己的禁卫军一样,守城人就是用一生来守卫着这个都城的完整性。他们没有姓名,不知出生不知来历,却隐居在这城中。一旦城中发生危及都城的事发生,守城人就会赶过来阻止那件事的发生,守卫一片安宁。”
众人听此解释都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纷纷夸赞那守城人甘于奉献的勇气,也佩服他的身手。而萧楚却坐在下方若有所思的样子,能将内功用到如此地步,定然不会是一般习武之人。一般高手都会有一点怪癖,会隐居在这城中只为了守卫城中安宁,这让萧楚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反而觉得很是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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