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忘了当初我和小羽遭遇绑架时后来的那拨黑衣人吗?其实一开始我只是根据那拨黑衣人领头的话语中推断出他们背后的主子应该是太子,现如今确定了第一波要杀害我们的黑衣人的主子是皇后那么就可以拍定第二批黑衣人的主子就是太子。
而且我觉得皇后之所以要对我和小羽狠下杀手不单单是因为嫉妒和觉得我我们冲撞了他,更多的应该是知道太子对我和小羽的心思所以才想要杜绝太子的心思。而太子想必也是知道皇后要对我和小羽不利在皇后宫里安排了内线,这才能那么快察觉皇后想要对我们动手从而做出反应。”我冷静的分析道。
季青风和裴时渊的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特别是裴时渊,当初逼得小羽跳崖的就是那第二拨黑衣人,四舍五入这不就代表太子逼得小羽跳崖吗。
“这对母子可真恶心没一个安好心的!不过我没想到的是我这个太子弟弟竟然遗传了父皇的色令智昏,为了得到羽儿和棠儿竟然敢公然和皇后作对。
季将军、裴首辅,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我这个弟弟从小只要但凡他看中的东西必定会千方百计的想要得到手,对物如此对人亦如此!”昭和长公主说完朝我和小羽的方向意味深长的看了眼。
“季将军,看来我们是时候敲打敲打太子殿下了,也好让他知道不是谁的女人都是他可以惦记的!”裴时渊眯了眯眼眸,眼底闪过一片狡黠。
“裴首辅掌控的内阁院掌握着朝中诸多机密,想必对太子天下的那些私底下笼络官员、豢养佣兵、私受官员贿赂等事实罪证应当也了如指掌吧?”季青风道。
昭和长公主给了季青风和裴时渊二人一人一个大白眼,“啧啧啧~,季将军和裴首辅可真给本宫表演了一个光速大变脸啊!之前还话里话外的表示什么太子殿下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出处不好定论将来是否会成为明君,这一听说他觊觎你们的心上人了就巴不得将他扒皮抽筋了。”
季青风和裴时渊被昭和长公主这一番赤裸裸的讽刺二人同时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咳~咳~,长公主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其实太子私底下的这些小动作皇上多少都是知道的,说到底都是因为皇上膝下都只有他一个皇子朝臣百姓都认为日后继承大统之人只能是太子,所以他笼络官员、豢养佣兵培养自己势力的事皇上并不在意。
至于私受官员贿赂这事,太子更是聪明得很把那些收受的贿赂全部用于救济灾民了。皇上得知这些事后只是私底下训斥了太子,并没有拿到朝堂上去说也是为了给太子一个体面。
只是如今,这个体面皇上想要给我偏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给他扒下来。”裴时渊道。
“扒下他体面之后呢?然后他还是太子?”小羽蹙眉追问道。
“羽儿,要想扳太子倒台并非易事。第一步只能先在朝堂上当面揭发他的罪行,届时皇上定不会再行包庇定会对太子施以惩罚,这样一来太子在文武百官和大庆百姓面前好不容易维持的过往虚伪人设便会被揭穿从而失了民心。
等到他日后再犯,再揪住他错处,太子一向自持甚高定不会就此收手……
只是要想彻底扳倒太子恐怕还得好好筹化一番,要是不止他一个皇子就好了,这样就可以直接以太子德行有失不配继承大统为由另立其他皇子上位……”
“谁说只有他一个皇子的?或许我还有一个皇弟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好好的生活着!”昭和长公主适时打断裴时渊说道。
“什么?”
“什么?
“啥?”
“?”
回应昭和长公主的是四脸震惊疑惑。
昭和长公主仰着头整理下了久远的思绪然后缓缓开口道来,“母后去世后,我夜里经常做噩梦睡不着便会在皇宫里四处游走。我记得大概是我八九岁光景的时候,有次不知道怎么地不小心瞎晃悠到了之前淑妃娘娘的宫里,刚好碰上那天淑妃娘娘生产。
我躲在她宫里的角落里亲眼看到一个老嬷嬷在稳婆和皇后派过来监督淑妃娘娘生产的人全部离开后,又借口淑妃娘娘诞下死婴太过伤心想要一个人静静把所有守护在房门内外的下人打发走了。
她确认好下人全部退下后紧接着拿出了一个竹哨吹响了几声,随着几声竹哨声响起从外面进来了一个背着大药箱的太医。只见太医和嬷嬷贴耳说了几句什么话后,那嬷嬷便快速的进了淑妃娘娘的房间。不一会儿,又见她手里抱着一个不会哭闹的婴儿出来交给了太医,太医小心翼翼的从嬷嬷手里接过婴儿又将一颗药丸塞进了婴儿嘴里和嬷嬷交谈了几句后便将婴儿装在药箱中带走了。当时那嬷嬷看着太医背着药箱离去的身影还不住的伤心抹眼泪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进了屋……
后来又过了两个月我刚好感染了风寒,便同宫里的嬷嬷提议让那位太医来给我整治。可后来嬷嬷带来的却是另一位太医,说我点名要的那个太医早在一个半月前不小心在家伤到了手骨再也无法恢复从而失去了做太医的资格因此告老回乡了……
又过了半年听说淑妃娘娘自从诞下死胎后便整日郁郁寡欢疯疯癫癫,直到一天夜里不小心将寝宫里的烛火打翻引起了大火焚毁了宫殿,淑妃娘娘连通那位嬷嬷一起被烧死了那场大火中。
事情就是这样,不知道各位可从中听出了什么端倪?”
季青风听了紧蹙着眉心说道,“这件事我自入朝为官以来似乎从未听说过。”
昭和长公主斜睨了季青风一眼说道,“那时候本宫都还只是不到十岁的孩童,季将军和裴大人想必还是两个穿着开裆裤到处蹒跚走步的小稚儿吧?”
我和小羽听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而有被内涵穿着开裆裤到处蹒跚走步的两位正主则羞耻得红了耳根低下了头。
我假咳了一声润润了嗓子,打破这尴尬的局面说道,“倘若淑妃娘娘诞下来的真的是一个死婴或者是一个公主那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除非……”
“除非那不是一个死婴或是说那个婴儿是假死,而且那个被以死换生的婴儿一定是个男婴。”小羽接过话茬替我说完我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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