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我虽开心,却始终觉得少了些什么,跟家人朋友分享的喜悦,一张张照片,都不能填补心底深处的空洞。
好希望他能在我身边。
躺在车顶,吹了一曲,小乐问我是不是不开心,我说,我在想一个人。
小乐:“你可以去找他。”
我摇头:“算了,他一定是有更重要的事。”
中途还去找了王道长,刚踩踏进那个其貌不扬的古旧道观,道长就说等我多时了,跟我比划了两招,最后跟我说了几句心法,又莫名其妙说我此劫未了,不等我多问,又说我们的缘分已尽,让我离开。
之后不管我说什么,问什么,道长都不再搭理我,我跪下向他磕了一个头,离开了道观。
之后机缘巧合下,还认识了一位老师傅,做得糕点都是一顶一的好吃,我向他求学,他也说看我有眼缘,这手艺失传也可惜,于是在那个小山村呆了近一年。
期间,还带着我做的糕点去参加了王乔乔和王衡的婚礼,我和陶明悦都是伴娘。
缘分这个东西,还真是说不清。
旅行回家后,我在家楼下租了一个铺子,开始卖学得这些糕点。
时间一晃,就过了五年。
店还是那个店,招了些学徒兼职店员,最后干下来的就三个人,糕点依旧是每天现做现卖,数量有限,这些糕点都不太能放。
有人问过我做不做连锁,我拒绝了,做成连锁必然变味,可有个学徒去了,连锁店甚至开到了我对面。
毛虎替我打抱不平,说我待他不错,工资开得也不低,还是免费学做这些糕点,结果出了他这个白眼狼。
阿菁骂得更脏,更厉害,每次看见那家店的招牌就要骂上几分钟过瘾,别人问起,她就更来劲。
我无所谓,其它店我不知道,但对面这家肯定开不长。
结果我错了,它比我有价格优势多了,还不限量,味道虽然不咋滴,但有个七八分像,就足够吸引很多人了。
好在店铺我那时买下来了,不然还真开不下去。
来我这儿的,渐渐就只剩一些老顾客。
日子越发清闲起来。
十一月的某一天,锻炼回来的我在铺子前见了一个人,阿菁正在招待。
那人年纪看上去和我差不多,穿得斯斯文文,微驼着背,带着一副黑框眼镜,人长得也很文静,就是顶着两个黑眼圈,看上去疲惫又憔悴。
“我们还没开门,你下午再来吧。”
他一见我,眼里亮起了光:“你就是乐清?”
我顿步,上下打量起他:“有事?”
“您好,我是陶明悦的哥哥,徐风的大舅子,陶一溪。”
我惊讶道:“他们结婚了?”
徐风就算了,他保不齐还记恨我,怎么陶明悦也不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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