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说什么,我不清楚,皇商一事,我是听了您的吩咐。”
张光耀抵死不认,赵清毓见状,招了招手,张庆丰便从暗处现身。
“把金雀姑娘带下去,顺便,把张奕带来。”
“是。”
张庆丰拖着金雀,往隔壁房间走去,金雀吓得花枝乱颤。
她虽为花楼头牌,可是自从跟了张光耀,这些年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平日里别人都是捧着奉承着,哪里受过这等惊吓。
“张郎,救我,救我……”
张光耀一脸冷漠,垂着头默不作声。
很快,隔壁鞭笞声和叫喊声混杂响起。
隔壁惨烈声还未停息,一个五六岁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被人从屋外带了进来。
黑珍珠般的眼打量着屋内,待看到绑在柱子上的张光耀,小嘴一翘,圆眼一弯,甜甜的喊道:“爹爹……”
小孩如同小奶狗一般,扑向张光耀,张光耀冷漠的表情有些许龟裂。
“张光耀,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北境哑奴?”
之前因为赵清毓将鹞族孩子训作哑奴一事,还被朝中文臣指责过,掀起风浪来。张光耀作为京都富商,时刻关注朝廷动向,对此事自是了如指掌。
“帝姬拿着懵懂稚儿作筹码,与一般盗贼何异?”
北境哑奴,大多受尽人世苦难,早早离世。
张奕虽是私生子,可也是张光耀放在心尖疼爱几年的孩子,更是他老来得子,倾尽了心血,做尽了打算,可没想到临了受了他的连累。
“在本帝姬这,从里没有稚儿,只有敌人和友军。”赵清毓冷声道,“来人,割了他的舌头,送往北境。”
“是。”
“爹……”小孩被人抱着,懵懂的喊着亲近人。
“等等,等等……”
儿子惊慌模样,终于让张光耀坚守不住,喊出声。
“住手,住手,我说,我说。”
赵清毓见状,吩咐道:“将孩子带到前院。”
“是。”
“说吧。”赵清毓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张光耀面前。
“敢问帝姬,若我全盘托出,帝姬能保我一家老小吗?”
赵清毓摇摇头,“你犯的非本帝姬个人得失,而是整个大恒百姓的利益,本帝姬保不住你们。”
“可这是我一人所为,与我一家老小无关,帝姬何必牵连他们?”张光耀着急为张家人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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