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的目光袭来,朱墨淡定如常。
毕竟今天要见不少血,穿个红衣服也不用担心鲜血溅到衣服上。
“我确认一下,这里应该是胡稠。。。不对,胡旭先生的灵堂吧?”
“他吗的,真是让我好找。”朱墨紧了领带,转了转脖子。
众人一愣,事情有点太过突然。
在人家的葬礼上出言不逊,这不分明来挑事的吗?
“你们不要激动,我是胡稠的好友。听闻他弟弟去世,我特地来看看。”
说着,也不顾众人的眼光,带着周禄不紧不慢朝着里面走去。
直到朱墨一只脚踏进去,众人才回过神来,一拥上前堵在了门口。
一个个凶神恶煞地瞪着朱墨。
他哪里是来吊唁的,穿着一身红衣,还爆粗口,这明显就是来挑事,砸场子的!
赶来这里砸场子,不得不佩服这年轻男子的勇气。
在胡稠懵逼的注视下,朱墨和周禄依旧向前,自然地掠过他。
朱墨优雅地将领口处的白花用两指夹出来。
将手中白花随意扔在地上,对着面前的相片浅浅低了下头。
这一系列的操作看懵胡稠。
门外的众人见状刚要冲进来,就被胡稠抬手制止。
“您哪一位?”
“朱墨。”带着微笑,向胡稠微鞠了一躬。
正常人都以为这一躬是正常的礼仪,让逝者家属节哀。
但朱墨心中可不是这么想的,这一躬是给死人鞠的。
“对不起,我好像不认识你。”
胡稠靠近了些,上下打量着朱墨,语气略带着些怒意:“但你穿这一身来我弟弟的葬礼上是不是有些不妥?”
“没有,很妥当。”
“哥,跟他废话什么话?我来弄死他。”
若不是胡稠问话,一旁的胡琛早就想把朱墨拖出去毒打一顿了。
“我穿着这身来,是来索命的。”
一只手放在了腰间上,朱墨冷眼望向胡稠,声音中透露着丝丝寒意。
听到朱墨的话,胡稠讥笑出声刚想说一些诸如你不自量力、不想活了之类的废话时,才迟钝的发现朱墨腰间的一抹银白色。
“草腻吗了比的,在我哥灵堂上闹事,我他吗杀。。。”
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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