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冯嘉玉扑过去勒住襄儒卿的脖子,“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的力气究竟有多大。”
襄儒卿揽住她的腰,让她半个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上,“我记得你这里好像很怕痒吧?”
“你要做什么?大冀第一登徒子?”
“那当然是做登徒子该做的事情啊。”
第二日早膳后,冯嘉玉第二次走近东厂,其实襄儒卿还是不太希望她经常到东厂走动。
“放心吧,一定是在有你陪着的时候,我才会过来。”冯嘉玉明白他担心的事情,她也不傻自然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
自从方闻广离开后,作为曾经副督主的李明亮就再也没有离开过东厂,一直到现在都一直负责处理内务以及文书工作。
方闻广当年自愿到皇陵为先帝守灵三年之期已到却未见他回归,据说他到了皇陵之后就追随先帝而去,其忠心还引得不少赞颂。
东厂等人心中各有猜测,有人觉得方督主不可能如此轻易自戕,很有可能是假死遁走去过逍遥日子了,毕竟先帝薨逝他也不愿另择其主。
也有人觉得他一直都在皇陵为先帝守灵,毕竟他与先帝感情甚笃,应该是想要一直陪着先帝。
也有人觉得他是真的死在了皇陵,追去地下陪伴先帝了。
不管是何种结果,方闻广的离开对东厂的影响都不小,而且曾经老一辈的东厂人大多都隐退幕后不在冲锋陷阵。
再加上新皇其实并不敢重用他们,所以两相退步就造成了这样一个特别特别‘稚嫩’的东厂。
在襄儒卿刚刚接手东厂的一段时间内,东厂就像是一片被河水卷着冲向瀑布的树叶。
幸好方闻广认定的襄儒卿是个有能耐的,他带着自己一手提拔的人稳住了东厂。
可是一下子少了很多有经验的老手对一个组织或部门都是不小的冲击,尤其当时正直改朝换代的节骨眼。
但是襄儒卿做到了,所以这些安心隐退的老前辈们都很感谢襄儒卿。
感谢他让他们脱离了权利斗争的漩涡,不用再胆战心惊地活着,甚至是有时间地享受一下属于自己的生活。
当然需要他们出手的时候,他们还是会义不容辞的。
平日闲暇时他们更多是一对一地教导那些新来的,功夫礼仪,为人处世,更像是领养了属于他们的孩子。
所有在职工作的役长番子都住在东侧院,其余不再适合出任务的老者与未上任的新人住在西侧院,不会互相打扰。
襄儒卿与冯嘉玉来的时候,他们正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打牌,还有几个轮值洒扫。
见督主和公主亲临他们都很意外,上次公主莅临东厂,头天晚上他们就被各自的师父拘在院子里。
因为还未上任,所以当时公主与督主大婚后第一日早上请安,他们也未能见得公主一面,大家都遗憾了很久,今日竟然就见到了。
李明生带头向他们请安,冯嘉玉一见到老人家就想到自己的外祖父母,所以多有尊敬与呵护。
“李老快请起,无须多礼,都起来吧。”
“公主和督主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襄儒卿看了看这些好奇的目光赶紧道,“李老,我们进去说话吧。”
“哦哦,瞧我这记性,快进屋吧,外头冷。”
李明生将两人迎进了屋,转身关门的时候笑着摆了摆手,“好了好了,都别看了,做自己的事情去。”
他像是这里的大家长,每个人都很尊敬也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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