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这次生离死别,我忽然觉得能和心爱的人朝夕相处,珍惜眼前的每一刻,才是最幸福的事情。”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低沉地说。
我心里既欢喜又感伤,更多的是甜蜜,默默地回味着他的话,忍不住偷偷笑了。
程志全突然被秘密送往北京进行第二阶段的疗养,听说第一阶段的恢复治疗结束了,需要进行第二阶段。这个消息是他的上级特意通知我的,说只需要半年,不会太久。这对他的身体至关重要,所以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只告诉了我和他的父母。我知道他已经向同事和上级明确了我的身份,我既开心又略感遗憾。
学校已经放假,我在家无所事事,接受了张老师的邀请,去他们那里帮忙打杂。褚老三见我回去,高兴得让妻子炖了一桌菜招待我。边吃边聊,锣婕问:“你大哥现在躲哪儿了?”
褚老三沮丧地摇了摇头:“他和国外很多组织都有勾结,估计跑远了。”
我们听后都惊愕不已,一时间沉默不语。如果真是这样,他恐怕还会背上叛国的罪名。
“海蒂、猪猪,你们也吃点,朱大婶的手艺可好了。”我给海蒂母子夹了些菜,让他们也尝尝。猪猪和海蒂吃得津津有味,看来胃口不错。褚老三笑道:“赵晓霞真是个奇人,总是能遇到这些神奇的家伙。”
他知道海蒂母子不简单,却没想到他们有着如此神奇的来历。我大致给他介绍了一下,他听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连连称奇。
褚老三说:“地宫最里头那个院子还没挖开,你可以去看看祖宗们守了这么多年的是啥宝贝。”
我本来就挺好奇,所以才答应来帮手。锣婕感慨地说:“多少人都猜祖宗守着的是金银财宝,可有时候,最重要的其实是那份信念和传承。”
朱老大抿了口酒,悠悠地说:“我当上朱家这一代接班人时,跟着大伯进去过一次。后来大伯突然去世,朱老大也不见了,钥匙也没了踪影。”
“我把我的那把钥匙给了张老师,不知道是开哪的。”我随口提了一句。
“就是最里头那扇门的钥匙。还有一把不知道开啥的。”褚老三一脸迷茫。
“我就一把钥匙,怎么还会有另一把?”我愣了下,问。
“那钥匙是阴阳合一的。”褚老三的话差点让我笑出声,但他一脸认真,不像开玩笑,我只好耐着性子听他接着讲。
“这种钥匙,顺转能开,逆转也能开,有点像现在的万能钥匙。”褚老三严肃地说。
“这么神奇?”我好奇地问:“我外行人,看不出门道。”
锣婕笑道:“你不懂正常。连城里最好的锁匠都解不开它的秘密,咱们不懂也正常。”
褚老三遗憾地说:“记得那时候还有个大金丝楠木棺材,这次进去没见着,不知道朱老大弄哪去了。好像是朱家那位郡主夫妇的合葬棺。”
我们都挺惋惜,真没了的话,确实可惜。
“会不会又被用了障眼法?”我问。
“这次肯定没有,朱老大匆忙逃跑,很多东西都没带,我们也不敢乱碰,都是省里的特遣队来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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