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来到挂肉的地方,众人纷纷向我打招呼。
我开口说道:“你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还是该怎么忙就怎么忙去。”众人纷纷点头,然后就散开,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我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痕迹,却怎么也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愈发烦躁。巧儿在一旁也是眉头紧锁,忧心忡忡。
“族长,这可怎么办?难道就让他们这么得逞了?”巧儿着急地问道。
我咬了咬牙,说道:“不会,他们肯定还会露出马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和巧儿站在黑暗里,看着族人们来来回回地把猎物搬运进来。一开始我还耐心地数着进来的人数,可耐心却在一点一点地被消磨。
突然,巧儿手指着我右前方,在我耳旁小声说道:“族长,你看那边,那个人在干嘛?”我顺着巧儿手指的方向看去,好家伙,居然是跟着这群搬肉的母野人进来的,胆子可真大!只见那人鬼鬼祟祟地在割藤蔓。
我小声说道:“先别惊动他。”
这时,虫小跑进来小声说道:“族长,我发现我们驻地后面有肉的血迹。刚才追了出去,是朝着后山的,他们是从山崖上下来的。”
我点了点头说道:“这里就有一个小偷,你去通知飞雨军,进来的人就不要出去了,我再看看他还有多少同伙。”
虫蹑手蹑脚的走开
在这昏暗的屋子里,微弱的光线几乎难以穿透浓稠的黑暗。只见那个小黑点,蹲伏在角落里,刚刚割下的兽腿还在滴着鲜血。
他的双手因紧张而微微颤抖,却仍坚定地将那血淋淋的兽腿往腰间绑去。他的动作很轻很缓,仿佛稍有不慎就会惊动四周。每一次的拉扯绑带,都带着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丝声响。
鲜血顺着兽腿流淌,在他的腰间留下一道道温热的痕迹。他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他的眼神充满了紧张与警惕,一边绑着兽腿,一边不停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终于,兽腿被牢牢地绑在了他的腰间。他微微喘着粗气,身体依旧保持着蹲伏的姿势,似乎在等待着一个最佳的时机,好混入来来往往的人群中逃离此地。
随着进来的飞雨军都接到虫的命令,进来就守住出口。他们行动迅速且悄无声息,一个个身姿矫健地占据了各个关键位置,眼神锐利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动静。
而没接到命令的母野人们还在忙碌,进进出出。她们有的双手抱着沉重的猎物,有的用肩膀扛着,脚步匆匆,脸上满是专注和疲惫。她们对飞雨军的行动毫无察觉,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中。一位身材壮实的母野人,额头上布满汗珠,嘴里喘着粗气,费力地拖着一只巨大的兽身,一步一步地朝着屋内走去。另一位较为瘦弱的母野人,双手紧紧抱着一堆兽皮,脚步踉跄,但依然坚持着前行。整个场面忙碌而又混乱,却无人知晓即将到来的风暴。
在这混乱的场景中,那个偷兽腿的小黑点依旧蹲伏在角落,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他的眼睛不时瞟向守住出口的飞雨军,心中暗自叫苦。
这时,一位母野人无意间靠近了小黑点的藏身之处,小黑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紧紧地贴在墙壁上,试图让自己完全隐匿在黑暗中。
幸运的是,那位母野人并未发现异常,抱着手中的东西匆匆离开了。小黑点长舒了一口气,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
然而,飞雨军们丝毫没有放松警惕,他们的目光如鹰隼一般,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迹象。小黑点深知自己处境危险,他开始思考如何才能在这严密的防守下逃脱。
我和巧儿站在黑暗之中,目光紧紧锁定那个小黑点,已经观察了很长时间。周围弥漫着沉闷的气息,只有偶尔传来的细微声响打破这片寂静。
我眉头紧锁,压低声音对巧儿说道:“看这样子,他应该是单独在里面作案,团伙估计都在外面等着接应。”巧儿轻轻点头,眼神中透着坚定:“那咱们先把他拿下,不能让他跑了。”
我们屏气凝神,丝毫不敢放松对小黑点的监视。我心中暗自盘算着,等抓住这个小偷,一定要从他嘴里撬出他同伙的下落,将他们一网打尽。
黑暗中,我能感觉到巧儿的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我们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只为等待最佳的抓捕时机。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但我们的决心却愈发坚定,势必要让这个小偷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小黑点似乎有了动作,他缓缓站起身,猫着腰,准备朝着出口移动。我给巧儿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做好准备。
我们悄悄地跟在小黑点身后,脚步轻得如同飘落的树叶。眼看他就要接近出口,我猛地大喝一声:“站住!”小黑点身子一颤,瞬间僵在原地。
巧儿迅速冲上前,一把抓住了小黑点的胳膊,将他牢牢控制住。几乎在同一瞬间,飞雨军也集体冲了上来,把小黑点团团围住。
小黑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试图挣扎,但巧儿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钳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飞雨军们个个神情严肃,手中的武器在黑暗中闪烁着寒光。其中一个飞雨军士兵大声喝道:“老实点,别乱动!”小黑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汗水从他的额头不断滴落。
我走到小黑点跟前,压低声音向飞雨军说道:“大家都轻声一点!”众人听后纷纷点头,立马都把声音放得极低。
接着,我又下达指令:“仔细检查一下屋内还有没有其他人,外面很可能还有他的同伙。我们先把他控制在这儿,再想办法将外面的同伙一网打尽。”
飞雨军们立刻按照吩咐行动起来,他们分散到屋内各处,脚步轻得如同猫步,极其小心地搜索着每一个角落,此时屋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安静得仿佛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
很多母野人抬着猎物进来,看到眼前的场景,脸上满是惊讶之色。我赶忙向他们示意,让他们继续搬运猎物,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母野人们虽然满心疑惑,但还是听从了我的指示,继续忙碌起来。
借着一点点微弱的火光和一点点透过缝隙穿透进来的月光,我仔细打量了这个小贼。只见她披头散发,头发是金黄色的,看着好像是个刚成年的小母野人,身上穿着简陋的兽皮裙,此刻正站在那里瑟瑟发抖,嘴里还小声嘀咕着“嘎巴嘎巴”。
她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无助,身体因为紧张而不停地颤抖。那简陋的兽皮裙上还沾着些许血迹和泥土,显得狼狈不堪。
我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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