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也开始学着狼叫,“呜呜”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他神情专注,眉头微微皱起,嘴巴大张,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像狼。那“呜呜”声时而低沉压抑,仿佛在诉说着狼的孤独;时而高亢激昂,好似在展现狼的威严。他的身体随着叫声微微颤抖,仿佛已经化身为一匹在月夜下长啸的狼。
身后众野人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此起彼伏,在嘈杂的广场上显得格外突兀和响亮。今天,蛮牛部落还是那么小气,竟然依旧只给了我们五个木墩。
我无奈又略带沮丧地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地朝着其中一个木墩走去。这个木墩看上去粗糙无比,表面还布满了凸起的木刺。当我小心翼翼地坐上去时,一阵强烈的咯痛感瞬间从臀部传来,但此时的我根本没有心思去在意这些。我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迷茫地投向眼前这乱乱麻麻、毫无秩序可言的场景。
野人们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依然在热火朝天地学着野兽叫,似乎已经达到了忘我的境界。各种各样稀奇古怪、高低起伏的叫声混合在一起,如同一场混乱的交响乐,让我的耳朵备受折磨,内心也被这一片毫无头绪的混乱搅得烦闷不堪,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思考任何事情。
如此嘈杂的兽吼声充斥着整个广场,让我们彼此交流都成了奢望,完全听不清对方在说些什么。
时间缓缓流逝,一群接一群赤裸着上身、手举火把的野人如潮水般涌了出来。他们一边跑,嘴里一边“嘎巴嘎巴”地嚷着一大串不知所谓的话语。可在这震耳欲聋的喧嚣中,那些声音就像被狂风吹散的落叶,根本无法听清。只见这些野人迈着有力的步伐,围绕着高大的火堆疾速奔跑,他们身上的汗水在熊熊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仿佛一颗颗璀璨的珍珠。
就在这热闹非凡的时刻,老女巫缓缓地走了出来。她依旧穿着昨天那套彰显着神秘与威严的豹纹兽皮,脸上涂绘的神秘图案在火光的摇曳下显得越发诡异。她高高地举起手中那根雕刻着奇异纹路的法杖,口中念念有词,那低沉而富有节奏的声音仿佛是来自远古的呼唤,充满了神秘的力量。周围的野人也跟随着她的节奏,兴奋地欢呼跳跃着。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狂热与虔诚,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牵引,沉浸在这神秘而热烈的祭祀氛围之中。
他们扭动着身躯,双手高高举着柳条,那柳条在火光的映照下若隐若现。她们的身体如同风中的芦苇,摇摆不定却又充满韧性。每一次扭动,都带着一种原始的韵律,仿佛在与大地和火焰共舞。手中的柳条随着她们的动作上下挥舞,像是在编织着神秘的图案,又像是在驱赶着未知的邪恶。她们的脸上洋溢着狂热的神情,眼神中透着一种坚定和执着,仿佛这场狂欢是一场神圣的仪式,而她们正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奉献着自己的力量与热情。
福来到我耳旁,大声地跟我说:“族长,巫祝说选举开始!让所有还没有被各族女人选中的男人都站起来,走到各位各族各部落首领身边。女人会过来自动选择。的男人们需要模仿各种野兽的叫声。”
我点了点头转身看着十个飞雨军战士大声喊道:雨族的勇士们,加油,都站过来。
由于广场声音太过嘈杂,他们根本听不到,只能无奈的踢了踢石,让他去传达命令。
我转头又和巧儿说:“巧儿,你带着他们去相亲,看一下,把他们每个族群最壮实的都给我抽回来。”
雀儿欢快地点了点头,应道:“好的,少主。”随后,她拿着手中的树枝,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兴高采烈地带着人转身离去,那轻松愉悦的样子仿佛这是一件极为有趣的任务。
一群一群的母野人朝我们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他们的眼睛里冒着幽幽的绿光,那模样甚是吓人。估计是今天回去他们族群的男人说我们这儿食物充足的缘故吧!刚到前面的路口,就被两大群母野人给拦住了,她们“嘎巴嘎巴”地说了一通,那些来自其他小族群的母野人便一哄而散。
我眼皮狂跳,心里暗叫不好,失算了。
果不其然,过来了四五十个女野人,都不怀好意地盯着那十个飞雨军战士。她们的嘴巴都咧到了耳根后面。
这十个飞雨军小伙倒是昂首挺胸的,还秀起了肌肉,貌似还不清楚眼前的状况。
只见领头的一个母野人指着第一个飞雨军小伙,“嘎巴嘎巴”地说了些什么。这飞雨军小伙立马兴奋起来,学起野兽叫,“羊咩……咩……咩……”,学得绘声绘色。
可是那大河部落的母野人却摇了摇头,举起手中的树枝狠狠地抽了下来,一下又一下。抽得飞雨军小伙“啊……啊”地一声惨叫。
我在一旁捂着脸,石摸着自己的大脑袋,憨憨地说道:“学得挺像的啊?怎么还会挨打?”
虫也附和着点了点头:“蛮像的。”
豆一脸无语地回道:“那不是学得像不像的问题,她们是来找事的。”
只见另外一个母野人又走上前来,指着刚才被抽打的那个飞雨军战士,口中“嘎巴,嘎巴”。
飞雨军战士一头雾水,摸着刚被抽打的手臂,看着对面的母野人,想了想,换了种野兽的叫声。这次学布谷鸟叫,“布谷……布谷……”,这次学得活灵活现的。
可只见这个母野人还是摇了摇头,举起那树枝又狠狠地抽在飞雨军小伙身上,又是一声“啊……啊”。
第三个大河部落的母野人拿着木枝又走向刚才被抽的小伙,指着他“嘎巴,嘎巴”。
飞雨军小伙好像明白了什么,急忙摇了摇头,恐惧地看着对面母野人手中的树枝,身体瑟瑟发抖,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害怕。
这个母野人眉毛一挑,又“嘎巴,嘎巴”。
小伙还是摇头拒绝,不再学野兽叫了。
母野人最后还是举起手中的树枝,狠狠落在小伙受伤的手臂上,又是一声“啪”,小伙发出一声惨叫“啊”。
石缩了缩脖子,脸上那表情,左手摸着右手的臂膀,好似抽到他身上一样,说道:“族长,这群女人真狠啊。”
我点了点头说道:“福,可以弃权不让他们选吗?”
福摇了摇头说道:“不可以。”
我皱着眉头,不经意间朝远处瞟了一眼。只见大河部落和巨石部落的人正乐呵着站在那里观望。
看得我心里直冒火。
第四个、第五个……悲催的飞雨军小伙被抽打得手臂、后背、腰部鲜血淋漓。
豆皱着眉头说道:“族长,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已经抽打五个了。”
虫也附和道:“是啊,族长,您有啥主意没?我们连一根树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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