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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晚上,秦抑做了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公主,一边感叹自己当初觉得大将军喝个牛奶也事多,一边挑三拣四地不想吃饭。
实在是不像他了,当秦抑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时,都有被自己震惊到,他一把捏住大将军的下巴,认真瞧着他一副任他差遣地自助凑过来的模样。
乖巧可人,甜软可欺,可是秦抑并不会忘记这个人奶味儿的信息素可以迸发出多么强势的力量。
用最无辜奶甜的脸,放最霸横野蛮的信息素。
秦抑心塞地拿拇指指腹蹭蹭他下巴上的软肉,声音兀的低哑,他唤他。
“大将军……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招人疼呢?”
招、招人疼?
丁盛棠被这个描述惊得脸颊发热,他手里还拿着盘黑乎乎的补品,散发出的味道委实不太好闻。
秦抑拿舌尖舔了下自己的唇,仍旧有细微的刺痛感传入神经,他有点恼怒,便故意凑的更近些,拿气声烘他。
“不就是招人疼吗,嗯?瞧瞧你白天多狠,你仔细瞧瞧,都肿了。”
都肿了……都肿了……狠、狠狠欺负过……
丁盛棠被自己下意识的联想羞耻地愈发抬不起头,他结结巴巴地试图解释,却发现越说越歪,根本无从下手。
“秦抑……”
丁盛棠被羞得没有丝毫办法,求饶地喊他的名字,双手被占着没办法解脱自己被钳制的下巴,只能拿带泪的奶狐貍眼看他。
秦抑骂了声操,心软又心痒,到底是心疼他,看不得他被欺负狠,只好轻轻帮他揉了揉捏出浅浅红印的下巴,讨好地哄。
“好好好,我不逗你了,啧,别哭啊,你看你眼里打着转的泪,多心疼人,别哭,睡觉睡觉,不折腾你啊。”
秦抑抓了把自己硬硬上翘的短发,拿他没半点办法,左右瞥几眼,拿起个勺子来,三两口狼吞虎咽地把盘子里的补品吃个精光。
他确实也累了,又心疼大将军,顾不得什么形象崩塌,招揽小弟,难得听话地直接躺下盖好被子道了晚安。
丁盛棠嗅着空气中微弱的酒味儿,心口微微发烫,从未有过的拥有感一阵阵激荡他的心神。
秦抑真的对他很好,哪怕是他做的过分了,秦抑十分生气,也从不忍心凶他,更遑论什么惩罚。
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被人宠溺的感觉,在秦抑这里,他似乎突然明白了这是怎样的体验。
秦抑最凶的一次,也不过是……
丁盛棠拿指尖碰了碰自己的腺体,又光速收回手,脸上红的冒烟。
他想着,秦抑对他最凶的一次,也不过是咬了他的腺体,没有多疼,反而是快感占据了整个神经。
他至今忘不掉信息素交融时难言的感觉,像是电流贯穿全身,又像是七岁那年吃的奶油冰激凌化在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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