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魏霖扫了一眼桌上几乎未动的菜肴,突然起身。
“今夜何越预备夜袭公主府,本王放心不下,回去等消息,不宜在此久留。”
魏辞紧了紧手中筷子,默默放下。
“那便不留父亲了。”
魏霖挑眉,“我以为,你会生气,再同为父置一场气的。”
“父亲教过儿子,不可因女人耽误了远见和前程。”
魏霖眸色中霎时闪过尴尬,看了一眼太后,正巧她也向他望过来。
“王爷原来是这样教儿子的,”太后笑了笑,“倒也没说错,要当帝王,便要无心。”
魏霖想解释,却碍于儿子在场,最终还是未发一语,转身往外走。
走出几步,却觉得呼吸急促,头晕恶心,心口像撕裂般疼痛。
砰!
他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紧皱着一张脸,看向仍旧静坐席间的二人。
“为……什么?”
太后起身,一步步向他走来,缓缓蹲下身子,突然拎起了他的袖子。
那上面洇着一小团不太显眼的水渍,尚且能闻到一股酒香。
“阿霖,你为什么,不喝那杯酒呢?”
魏霖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嗓子似乎坏了,无论怎么张口,都发不出声音。
“是哀家太天真了,以为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总该是互相信赖的……”
“门口的杜鹃花香,好闻吗?”
“那是哀家特制的毒香,你知道的,哀家喜欢杜鹃,那颜色多漂亮……是比血还浓艳的红色……”
仿佛配合她的话,魏霖的唇角溢出血来,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女人。
“别这样看我,阿霖,”太后用手盖住他的眼,“那杯酒,是解药。”
“我们都喝了,阿霖,你为什么不喝呢?”
“阿霖,我是真的想过……我们一家三口,好好活着……”
“前提是,你得把真心,交给我。”
太后仰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滴在了男人袖口那团酒渍上,慢慢洇开。
酒香再次飘到半空中,被风吹散了。
-
公主府。
府门大敞,混杂着浓重血腥味的夜风穿堂而过。
阿修已经感受不到浑身筋脉的存在了。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望向头顶那轮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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