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和盛长殷吃完了牛排,送她回家。
曹妈那边也打听了。
和盛长殷说得差不多。
每年都给孩子们过生日,每个孩子过生日礼物都贵重。不是姑奶奶特有的。
至于督军盛谨言,他自己和老夫人闹,说好了往后都不过生日,老夫人才不准备。
“他们母子俩闹什么呢?”曹妈也不太理解。
宁夕:“矛盾久远。之前督军还枪杀了他舅舅,又驱赶他弟弟出国。”
曹妈:“……到底亲母子啊,何至于如此?”
宁夕突然说:“您也觉得他们俩是亲母子吗?”
“还能有假?”曹妈吓一跳,“督军挺像老夫人的,尤其是那双眼睛。”
宁夕:“我也觉得他们长得挺像的。”
“督军不仅和老夫人像,和长殷小姐也挺像的。血亲兄妹。”曹妈说。
宁夕不再说什么。
她还是挺难受的,又喝了一碗姜汁红糖水。
“……我打个电话吧。”她道。
电话接通到了督军府的外书房。
宁夕问接电话的副官:“程参谋长还在督军府吗?”
“在。”
“请他接电话。”宁夕说。
片刻后,电话里传来男人的声音:“哪位?”
嗓音低沉而磁性,不太像程柏升。
“柏升,我是宁夕。”她犹豫着开口,很不确定。
“我是盛谨言。”对面说。
宁夕吓一跳,没想到他亲自来接:“……督军,没打扰您吧?柏升不当差了吗?”
“你有事?”
“其实我找柏升,也是想问问督军您的事。我下午才听说,今天是您生日。祝您福安长寿、岁岁安康。”宁夕道。
“多谢,有心了。”声音平缓,毫无情绪。
宁夕:“我可以送个小蛋糕去吗?不知督军您喜欢什么,没准备礼物,只有一点微薄心意。”
“蛋糕就行。”盛谨言道。
宁夕:“蛋糕要新鲜的,可能需要一会儿。我晚上八点到,是否打扰您休息?”
“我没七老八十的八点就睡觉。”盛谨言道。
“那八点见,督军。”
宁夕与他说妥,立马重新更衣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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