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名罢了,我认识的父亲,他不会叫你杳杳,你也没说你的大名,萧什么?”
“萧。。。。。”何为乐一怔,看着她,不在分说什么只是低下了头。
“定然是个积极向上且阳光的名字!”
竹长安紧紧盯着他的神色当真像周玲所言的冷漠,可终究被自己捕捉到一丝内疚之色。
“我不光像他,我也是他,在家国情仇面前我是必然不会选择世人认为的那般,女子只选择小情小爱。”
竹长安冷的不行,眉眼见已经见到一丝冰霜,随着时光的流失在她的脸庞间也有着泛白,这让原本稍稍养好的伤势变得恶劣,伤口不经染上血色。吓得何为乐猛然接住要倒下的她。
“军医,快传军医!”
营帐内,何为乐看着重伤的她,不禁眉头紧皱成川字,而床头处,桌台前布满了疗伤止血的药物。
而她也辗转苏醒,睁开眼睛便四处寻觅着,直到看见床脚坐着的人,看清了他的正脸才肯缓缓松了一口气。
何为乐:“没事,阿哥在这!”
这句话是有情绪的,看着他眉眼紧皱,话语却是难得的轻抚,不知为何,竹长安的脸颊竟也留下俩行珠泪:“原来我还可以叫你哥哥!”
“是我对不起父亲,更对不起萧家。”何为乐缓缓说道:“过往我也不想在多说了,免得。。。”他苦笑一声:“免得你恨我!”。
竹长安闻言有些错愕,九九不能恢复思绪,只是直直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你就是那个端木荼荼?”周玲的声音响在耳边才让竹长安缓过神,缓缓坐起抹去眼角的泪珠,也只是简单的点点头:“别和那些大梁使者说,就当帮我保密了!”
周玲憨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主上都吩咐过了!我就是惊奇,原来孤家寡人的主上也是有家人的。”
这话倒是引得她更像大哭一场,总有千万思绪在心头,怎么理也是不清的。
看着竹长安一脸委屈的模样,像是喷涌的水阀一下被堵住了一般,“哎,你别,别哭呀,这要是主上知道了会弄死我的!”
竹长安却是一把抱住了周玲宣泄着自己的情绪,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是这样,情绪好像越来越容易被击垮,越来越容易被击碎了。
“别哭了,姐姐,我家主上对你很好了,你看这些药物都是羌族最好用的,我看了你的伤势算是养的好了,再用上我们羌族的药物相比会好的更快的!”周玲暗暗抚慰着她。
竹长安恢复着情绪,小声问向周玲,强调着:“你能不能告诉我何为乐以前叫什么名字?是姓萧的那个大名!”
“萧。。。。。。”周玲明显为难,默默转过身子却被竹长安拉回:“求求你告诉我吧!你知道我真实来此也是为了帮大梁劝和的!若不是因为有这个关系我怕也不敢来此的。”
“可是主上不会原谅大梁的,我们这些跟着主上的大梁人无一不是对大梁恨之入骨的人!”周玲竟也有些抽泣道。
“我也是,可是我的选择是要大梁亲自还一个公道哪怕他们不承认也要让百姓知道,而不是做一个任由他们灾脏水的人!”竹长安试图苦口婆心的解释。
周玲似是认真思考着点了点头缓缓才道:“他叫萧凌辰,是萧大人取的名字,只有我们这些从大梁跟着他的人才知道的。”
竹长安了然心下全是感激的神色。
“还有,也不妨都告诉你,主上一直都和端木秋歌有联系,因为他觉得是自己欠萧家的,自从当年我们陪着他一点点在羌族坐上这个位置开始,便与端木秋歌慢慢取得了联系,你知道吗?若不是我们主上,那个人现在还被燕云人困在小黑木屋里。”
竹长安似是惊愕听着她的讲述,缓缓说起从前。
“主上的性格以前不是这般阴郁的,只是可惜当年的事情我们几人也未曾经历过,只知道不爱笑的少年自从见到端木秋歌那日起,便再也不会笑了。
大雨滂沱之夜是我们陪着他跪在端木秋歌的脚下,陪着他,三天三夜,若不是他是羌族的首领,若不是端木妍嫌弃丢人,主上怕是会跪死在那里!”
闻言竹长安想着赫连屮的话,怪不得他会知道这些情报,放心让我前来,可到底是什么错呢?
竹长安问道:“所以这些年你们羌族便是他端木秋歌的助手?”
周玲点了点头:“我与你说这些只是看我们主上太过辛苦,每每都要满足端木秋歌的要求,我是实在不知道当年主上有何错,可你会调查清楚的对不对?你是他的后人,安慰安慰他,也许他也不一直这样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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