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坐在地上,眼神呆滞,彻底没了嚣张的气焰。
李大芬神色冷漠地走到贾张氏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狼狈不堪的老妇人。
“你犯了什么事?”她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贾张氏哆哆嗦嗦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我……我是冤枉的……”
她声音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李大芬冷笑一声,“冤枉的?进了这里,谁不说自己是冤枉的?”
她抬起脚,狠狠地踩在贾张氏的手背上……
“说!你到底犯了什么事!”
贾张氏的哀嚎在逼仄的拘留室里回荡,喊着“打人啦,杀人啦!救命啊!”,然而并没有人理会她,反而引来一阵哄笑。
李大芬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又是一巴掌将贾张氏打翻在地,肥胖的身躯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
她用脚踩住贾张氏的脑袋,用力碾了碾,语气冰冷如霜:“说!你到底犯了什么事进来的!”
贾张氏的脸紧紧贴着冰冷的水泥地,一股浓重的泥土味和灰尘味钻进鼻腔,让她感到一阵恶心。
她拼命挣扎,却怎么也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我是好人……我是冤枉的……”
李大芬听到这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在拘留室里回荡。
“好人?谁不是好人啊?”
她转身看向身后的一众犯人,眼神中带着戏谑,“你们说,你们是不是好人?”
“是啊,我们都是好人,都是被冤枉的!”一个满脸横肉的女人附和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对对对,我们都是好人!”其他人也跟着起哄,拘留室里充满了讥笑声。
贾张氏感觉自己的尊严被狠狠践踏,羞愤和恐惧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崩溃。
李大芬的脚更加用力,贾张氏感觉自己的头骨都要被踩碎了,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李大芬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阴冷而残忍。
另一边,贾东旭和易中海气喘吁吁地跑到派出所,满头大汗。
易中海毕竟年纪大了,这一路跑过来,腿肚子都在打颤。
他扶着墙,一边喘气一边焦急地对贾东旭说:“东旭啊,快去问问,看看你妈怎么样了!”
贾东旭连忙冲进派出所,找到一个年轻的警察,语气急促地问道:“警察同志,我妈贾张氏在哪儿?我们是来接她回去的!”
年轻警察上下打量了贾东旭一眼,不耐烦地说道:“贾张氏?扰乱社会治安,敲诈勒索,现在还在拘留室里呢!探视时间还没到,你们等着吧!”
贾东旭一听这话,顿时急了:“警察同志,我妈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在里面万一出点什么事怎么办?您通融通融,让我们见见她吧!”
年轻警察冷哼一声:“谁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就能扰乱社会治安了?那还要法律干什么?探视时间明天下午两点,你们回去等着吧!”
贾东旭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易中海拉住了。
易中海毕竟是老江湖,知道跟这些小警察硬碰硬没好处。
他陪着笑脸对年轻警察说道:“警察同志,我们也是担心她,你看能不能帮我们问问黎所长,我们跟黎所长认识。”
年轻警察一听这话,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黎所长?黎所长很忙的,哪有时间见你们?赶紧回去等着吧,别在这儿添乱!”
贾东旭和易中海被堵了回来,两人垂头丧气地坐在派出所门口的台阶上。
贾东旭一脸焦急,不停地搓着手,嘴里念叨着:“这可怎么办啊,我妈在里面会不会受欺负啊?”
易中海叹了口气,安慰道:“放心吧,东旭,你妈皮糙肉厚的,不会有事的。咱们先等等,等下午探视时间到了再去看看。”
贾东旭心里虽然还是担心,但也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两人在派出所门口等了许久,却连黎大海的影子都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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