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峥年轻笑着说:“你想太多了。”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碰夏芍过分温软,很好亲的红唇。
赵永强一脸的不信,他在客厅都听到了,两人在厨房搞出来的那些动静。
那叫一个激烈……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直接办事呢。
这对于跟羊尾没太大区别的赵永强,伤害性可不小。
他一脸怨妇脸,幽怨地盯着岑峥年,“你伤害了我脆弱的心灵,晚上我要多吃几个包子补偿。”
最后那句话,才是重点!
岑峥年扬起的唇角下压,视线微垂,盯着赵永强的不可言说。
“还没好?药没断吧?”
“药简直苦死了,每天都跟吞毒药一样!”
说到这件事,赵永强心底藏着一肚子的委屈。
一路上,他在岑峥年的耳边,说他每天都与难以入口的药,进行怎样一番心理斗争。
每当他吃完药后,感受那股直冲天灵盖的毁灭性痛苦,想着就这么一辈子半死不拉活的,好像也不是不行。
简而言之就是,不怕流血的赵永强,他怕吃药!
两人很快来到,被士兵包围的巴家。
郎野坐在台阶上,啃着青皮细甜甘蔗,跟一旁的士兵愁眉苦脸的说着什么。
看到两个长官来了,众人纷纷站起身,保持最标准的军姿。
岑峥年无视地上的狼藉,沉声问:“有进展吗?”
郎野表情苦恼道:“团长,我们把地窖都搜了个遍,找不到有藏东西的地方,连几口腌菜缸都砸了,什么也没找到。”
就在昨晚,士兵连夜把黄金搬到了营地。
岑峥年让众人再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藏东西的地方。
郎野等人找了半宿,连带今天一上午。
空荡荡的地窖,别说是金子了,连一只老鼠都没有。
岑峥年面露沉思,对守在门口的士兵说:“我再去看看,你们把巴家人带到院子里去,天黑之前有人会来接他们。”
“是!”
岑峥年穿过敬礼的士兵,径直往巴家地窖走去。
赵永强一向是个喜欢凑热闹的,自然也跟在后面。
昏暗的地窖里。
岑峥年顺着墙壁,用手敲敲打打。
“咚咚——”
实体墙发出沉闷声响。
跟在身后的赵永强,照葫芦画瓢地敲打,一脸玩闹的表情。
他好奇地问:“你究竟在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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