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峥年露出和煦的帅气笑容,双腿并拢,抬手敬了个礼。
“是——!”
低沉嗓音洪亮,隐含淡淡的忍笑。
骆师没好气地瞪了岑峥年一眼,转身就走,走了没两步,忽然回头。
他眉心纹路紧蹙,语气公事公办地问:“除了那个巴富贵,还有哪个欺负小夏同志了?”
本来唇角上扬的岑峥年,变脸似的皱起矜冷俊美的面孔。
“那个傻子最过分,其他男人也对阿芍起了歹念。”
这状告的,理直气壮,还带着几分委屈。
骆师脸色沉得可怕,垂在身侧的手抖了抖。
他咬着牙,冲着岑峥年撒火:“注意你的言辞!”
岑峥年线条完美的下颌,重新组织语言道:“巴富贵欺负得最过分,其他男人也对阿芍起了歹念。”
骆师脸色愈发难看了,对岑峥年轻轻颔首。
他什么都没说,迈着独属于老兵的英姿飒爽步伐离去。
站在原地的岑峥年,目送骆师携着怒火远去的背影,他略显凉薄的唇,勾起一抹痞坏弧度。
“咚咚——”
岑峥年身后的传来声响。
他回眸望去,看到夏芍隔着玻璃窗,漂亮眼眸很凶地瞪着他。
岑峥年回想刚刚说的话,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
夏芍隔着窗户对他喊话:“你给我进来!”
岑峥年走进屋内,推开卧室的房门。
迎面飞来一卷红色卫生纸。
岑峥年眼疾手快地抓住,坐在床上的夏芍,似嗔非嗔地瞪着他。
“谁哭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
哪有这么污蔑人的!
她是受到了惊吓,还不到被吓哭的地步。
岑峥年迈着帅气的步伐走近,嗓音不紧不慢地说,
“不这么说,怎么在巴家人被执行死刑前,让他们体会曾经加注在别人身上的痛苦。”
“死刑?”夏芍乌黑清湛的眸子紧缩。
岑峥年把红色卫生纸放到床边,“明天市区开会,正式撤销革委会,成立当地的执政部门。”
夏芍回想前世,的确差不多这个时候,上面开始展开的大行动。
她黛眉微蹙,疑惑地问:“这跟巴家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不直接摁死他们?”
岑峥年:“情况比较复杂,巴家背后有人护着,再者想要审判巴家人没有证据。”
夏芍:“怎么没证据,之前被巴家害死的女孩不是证据?”
岑峥年声音沉重:“死者家属都否认巴家害死了人。”
夏芍生气了,咬着唇道:“怎么能这样!”
岑峥年道:“这边村寨的百姓大字不识,习惯跟村干部坑壑一气,也有一部分人不敢站出来揭露真相,导致当地部门行事频频受阻。”
其实这件事,本不该归部队管。
夏芍提供的那只,携带窃取情报仪器的信鸽,查出来跟巴家有关系。
从而导致,骆师与当地公安部门一起合作。
明天的会议所有人员聚集,在场跟巴家有牵扯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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