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说:“我妈每个月这几天,家里都会给她煮红糖姜水喝。”
岑峥年褪去夏芍脚上的鞋,把她细嫩白净的小脚,放入水温刚好的搪瓷盆。
夏芍垂眸去看蹲在地上的男人,心底涌入一股暖流。
她没说红糖姜水,要煮过才会有效果。
夏芍喝了一口红糖水,口感很涩,不好下咽。
味道是不怎么样,可她的心是暖的。
“岑峥年,谢谢你。”
“嗯——”
岑峥年低不可闻地应了一声。
他站起身擦了擦手,从被子里摸了一把,掏出个老式胶质暖水袋。
“捂捂肚子,会舒服一点。”
递到眼前的暖水袋,让夏芍的一颗心都仿佛柔化了。
她接过暖水袋,放到小肚子上,仰视着站在身前的男人。
岑峥年身上的低气压不减,眼底氤氲着丝丝寒意也未消。
夏芍不再怀疑男人是不高兴,反而看出几分如临大敌的紧绷。
她试探地问:“岑峥年,你是不是在怕我?”
难道岑峥年忌讳女人来例假,认为沾了身就会倒霉?
岑峥年没什么情绪的冷眸颤了一下。
他斟酌着说:“你远在京市的公公说过,女人每个月的这几天不要惹。”
一板一眼的话,依旧紧绷,没什么感情起伏。
“……”夏芍。
她怀疑岑峥年在调戏她,并且有证据。
不过,岑父这种身居高位的男人,竟然有这样的觉悟!
要知道再过四十年,体谅女人的男性也很少,在互联网上掐架,他们倒是很在行。
在夏芍的认知受到冲击,感觉幻灭时。
岑峥年把她泡在盆里的小脚丫擦干净,抱进还放着一个暖水袋的被子里。
躺在床上的夏芍,看着气度慵懒而矜贵,天生该被人服务的男人,为她来回忙碌着。
深夜,卧室的灯才熄灭。
冲了半个小时冷水澡,洗了床单被套的岑峥年,回到床上躺下,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夏芍揽入怀里。
夏芍眼睛都没有睁开,环着男人精瘦的腰身,腿也盘了上去。
她的行为熟练到,仿佛做过千八百回。
“嘶——”
岑峥年呼吸凝滞,身形微弓,薄唇吐露出粗重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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