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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约莫十五分钟,门被一脚踹开,一群人乌泱泱闯进去。
很快巷子里其他院子也燃起了灯,四处闹作一团。
“怎么回事?哪家出事了?”
“还能是哪家,就里头那家呗,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不是说上头有人吗,这也能被抓?”
“她说的话你也信?”
许多人不敢出院门,要么搭了个凳子扒在墙头往外看,要不躲在门后佘开门缝往外看。
只见那户院子外一排排自行车,旁边还有个戴红袖标的男人在门口守着,不多时院子里头传来打砸哭喊声。
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仿佛天都快亮了,众人才见一群人从里头拉出两个衣衫不整的人来。
男人长得倒是高大周正,可此刻耷拉个脸,众人只能看到他身上还流着血,被打得不轻,显然不是他们这巷子里的人。
而那女人也像只死狗一样被拖着往巷子外走去。
没一会儿,巷子里重归安静,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但是众人都知道,那院子门口估计再也不会亮起好看的灯笼了。
可对于那种道德败坏的人没人会觉得惋惜,巴不得上去啐上一口才好。
这金陵城内每天都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每天都有人遭殃,这些遭殃的人有好有坏,无一例外都会变成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许言枝拎着早饭路过这巷子口,恰巧听了两耳朵。
据说这巷子里有个女人是做皮肉生意的,因着上头有人,所以平常非常嚣张,自己在外面拉生意就算了,还勾引巷子里的男人。
巷子里众人对她都是深恶痛绝。
许言枝往巷子里望了望,并没有把这些人的闲话放在心上。
她绕了一圈找到了徐仓家里。
徐仓来开门时头顶头发翘起一撮,显然是刚从被窝里爬出来。
“你等我一下。”他将门砰地关上,那呆愣样子把许言枝给逗乐了。
许言枝蹲在门口,看那树下搬家的蚂蚁,蚂蚁排列整齐,往墙角爬去。
没一会儿院门打开,徐仓叫她,“许言枝,吃饭没?”
他话问出口才发现许言枝手里还拎着包子,“怎么这么早?”他问。
许言枝把手里的包子递给他,“边走边说。”跟徐仓确定了他准备的那些东西,她道:“太少了,尽可能地多准备一些。”说着许言枝取出一个小包递给他。
徐仓接过,往里一看,眼睛都瞪圆了,里面竟然全是大团结。
“你照着这个预算买,要日常能用到的。”
徐仓愣愣,半晌问:“哪里收货?”
“我现在带你去,钥匙你拿着,把货送到后锁门把钥匙丢进院子里就行了。”为了攒些物资,许言枝特地高价租了一个城边的院子。
找到地方徐仓没有多问,这样的取货方式在他们这一行实在是太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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