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风嘉澜行了一礼,道:“奴才见过太子殿下。奴才原本想洗把脸,不料手笨打翻,淋了个湿透,让各位大人见笑了。。。。。。不知太子想如何检验?”
风嘉澜曾经在我跟着风嘉祺做伴读的时候见过我,但那时候我是个“傻子”。
不过我想他早就已经知道我的底细了,所以也没有再他面前刻意装傻。
风嘉澜饶有兴致地看向风嘉祺:“四弟,这不是你当初找的伴读么?怎么现在看起来已和常人无异?”
我回道:“回太子殿下,奴才前段日子大病了一场,莫名就把那傻病给治好了。”
“哦?竟然有这种神奇之事?”
风嘉祺适时道:“皇兄不是要检查么?”
风嘉澜“嗯”了一声,给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上前来脱我的衣物。
风嘉祺抽出佩剑,架在那人脖子上,他眼睛里微微泛红,扫视四周:“我看谁敢!”
风嘉澜脸色立即冷了下来:“四弟这是想做什么?”
我立刻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跪下来道:“四殿下快把剑收起来,这可是大不敬!”
风嘉祺暗暗磨了磨牙,把剑收了起来。
我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张开双臂,就当自己是一块死猪肉,任风嘉澜的人在我身上查看。
片刻,回过头冲风嘉澜摇了摇头。
风嘉澜眯着眸子在我的身上上下扫视了一眼。
风嘉祺淡淡地道:“皇兄为何一副诧异模样?”
风嘉澜不愧是能做太子的,能屈能伸,这点的确比还带着些孩子气的冲动的风嘉祺高明。
他当下就冲风嘉祺抱了抱拳:“四弟抱歉,今天是本宫偏听偏信了,既然未违反军规,那四弟就早些歇息吧,过两日可是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说罢,就甩甩袖子离去了。
我琢磨着他最后那句话,总有些不祥的预感。
他们一离开,整个帐篷的空间都显得大了不少,帐篷里一片狼藉,我也无心去整理,腿一软就要跪倒。
风嘉祺眼疾手快地把我扶稳了:“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道:“没事,一点副作用罢了?”
风嘉祺的眉毛仍然拧着不放松:“真的只是一点?”
“当然,我的医术你还不相信?我可是沈听雨认证过的。。。。。。”
我话没说完,见风嘉祺的脸色黑了下来,停下了在雷区试探的脚步。
他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道:“对了,你那身红痕是怎么消下去的?”
我道:“我有解药。”
风嘉祺怔了一下,脸上出现了赞许的神色:“你果然是块宝。”
我在内心苦笑,哪有什么解药,我只是刚才把身上带着的所有黑的白的解药胡乱全吃进去了,没想到瞎猫撞上死耗子,还真让那些暧昧的痕迹消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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