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一旁的尚勤鸣眼睛发亮,凑上来说话:“这位姑娘是?”
陈束道:“忘记介绍了,这是翟盈姑娘,左相大人家的小辈,这是尚勤鸣,右相独子。”
翟盈微微垂首,尚勤鸣拱手一礼。
翟盈好似有些不好意思,耳朵染了点粉:“既然陈大人有朋友,那我便告辞了。”
待她离去后,尚勤鸣撞了下陈束,揶揄道:“你小子可以啊,这是左相的外甥女吧?老头子说陛下给左相的外甥挂了个寄禄官在钦天监,近来总召他进宫,都姓翟。”
陈束把食盒塞他手中,没好气道:“背后语人闲,不是君子。”
“你是君子,我是侠客嘛。”
他哈哈大笑,捡了块糕点吃。
“嗯!味道真不错,来两块?”
糕点是粉色的,做成了花的形状。
陈束胃里涌上一种难以言喻的厌食感,推了下:“还是你吃吧。”
-
史馆门口,翟盈掀开车帘,里面坐着的翟山意朝她招手。
“妹妹。”
“……”
翟盈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即坐了进来。
翟山意托着脸,递给她条热帕子:“阿盈,怎么了?姓陈的给你脸色看了?”
翟盈忍了又忍,将帕子摔回他怀里:“别这么叫我!”
翟山意笑意微敛,眸中闪过一丝不耐。
他将帕子细心折好,修长的手指交叉,放在桌上:“那叫你什么?宣止盈?祭司大人?”
宣止盈气道:“你说陈束身上有彭致的线索,我等了这么久,什么都没查到。”
他扫了她一眼:“这才几天。”
“可我没时间了!”
宣止盈胸口起伏不定,眼中通红。
几日前,应常怀将她逐出明桂院,思及《吴地见闻》已在手中,再留下去徒费时间,她假借宛曲之事离开了应府。没想到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先一步被翟山意找上了门。
“我知道你的仇人在哪儿?”
烛光下,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
宣止盈拿着刀抵在他喉咙上,警惕而防备着:“你要什么?”
“血,你的血。”
他的眼底有疯狂之色:“所有人里面,你是唯一一个不会被‘千机’感染的人。”
宣止盈犹豫不决,忽然敏锐地意识到了一件事。
殓房之事被按下,按说知道的人不出十指之数,他怎么会知道?
她微微用力,刀在他喉尖抵出一点红色。
“你到底是谁?”
他微微后仰,闪过一丝暗芒:“不如我也问问你,明明没见过这张脸,怎么一开口就是翟山意?”
宣止盈心中咯噔一下,被他趁此机会夺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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