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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脑子,你最厉害,你古茶树第一大聪明!一群鸭子路过你宣群都高低要嘲笑两句,你也就在我们身上找找自尊了,反正你一辈子也比不过——咳咳咳!”
巨大的撞门声响起,破雪被他掐着喉咙一把抵在门上,被震落的灰尘飘在空中。
“你想说宣止盈吗?”
宣群盯着她因呼吸不畅而涨红的脸,无视破雪尖利的指甲在手上留下的血痕,眯细了眼睛,像是在发誓:“迟早有一天,我会把她踩在脚下。到时候,看你这条忠心的狗该何去何从?”
破雪拼命地挣扎,五官都因为用力皱在一起。
“吹……吧你!”
宣群被她眼底嘲笑深深刺痛,手掌不由自主地收紧。
破雪面色惨白,舌头伸出来,几乎要被他掐死。
“郎君!!!有话好好说!”
药堂的两个伙计连忙扑上来,一个把他往后拽,一个去把破雪救下。
好家伙,要是这姑娘被人活生生的掐死在他家,关停的银两还是小事,到时候对门的‘仁心堂’一定大做文章,说他们身为医者见死不救。
宣群没真的打算杀了破雪,顺着伙计的动作放开了她。
这场突变吸引了在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人人都看着他。
“天吶,众目睽睽下他是要杀人吗?”
“他们都是蛊师吧,刚刚那姑娘手上的蛊师纹露出来了。”
“呀,真的呀,赶紧走赶紧走,蛊师的事千万别插手,保不齐中了蛊哭都不知道找谁哭。”
破雪跌坐在地上咳个不停,雪白的脖颈上是清晰的指印,刚缓过来她就看着宣群,目光如刀,恨不得剜下他一块肉。
宣群并没将她的恨意放在心上,他很清楚,只有宣止盈才是他唯一的对手。
不过他今日的确失控了。
要是破雪去告状,他会有麻烦的,就像蚊蚁之击,虽不伤己身,但让人心烦。
于是他蹲在她身前,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恢复了原来的语气。
“炼蛊不是每个都能成,但要是将数量堆上去,胜算会大大提高,这人必然是急需蛊成,所以顾不上遮掩收购全城的马陆、蚰蜒、蜈蚣。”
他伸出手指去触碰破雪脖颈上的因子,她偏身躲了过去,配上她恶狠狠的表情,分明在说——别碰我。
宣群讨了个没趣,扯了扯唇角,放弃了怀柔,不顾破雪意愿,拉着她胳膊把人扯起来。
“你若能先一步找到这个蛊师,我便答应你一件事,反之,今天的事给我吞到肚子里,宣止盈问也别张口。”
破雪知道他,肯说这样的话几乎是承认自己错了。反正大长老护短,她哭死了换不到宣群受鞭子,干脆就顺着他同意,说不定还能捞到好处。
“有……什么……限制?”
她喉头肿的说不清楚话,宣群撇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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