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慢慢走来的黄书,王主任忍不住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上前一步说道:“你们院这是怎么回事?老太太好歹也是你们的一员,这么大岁数,竟然没人来看望?”
黄书撇了撇嘴:“这不是还有你们街道办事处嘛。”
“嘿?难道我们街道办就只有照顾老人这点职责吗?”
“停!”王主任话音刚落,黄书立刻抬手打断了她,严肃地说:“王姨,话说在前头,老太太并不是谁的亲人,我不知道她是否有儿子,或许真如她所言,儿子已经去世,但她是五保户,并与院里任何人没有亲属关系。按照现行法律,我们并没有照顾她的义务。
此外,若她在院里的人缘好,肯定会有人来看望,甚至连侍奉左右都不会嫌麻烦,但是现在居然一个都没来。王姨,你不在老太太身上找原因,反而责怪我们院中的人,这是否有些不公平呢?”
这番话说得王主任无言以对。
也只有黄书敢这么直言不讳。换成他人,王主任一定会回一句“这样的话不利于团结”,接着再一番心理安慰。但面对黄书时,她确实无计可施。若是黄书闹起来,其现在背后的势力绝不是区区一个街道办主任能够应对的。
更重要的是——就像黄书所说,即使老太太品德败坏,也不至于没有人看望。这背后是否有些她不知的缘由?
想到这儿,王主任的眼睛微眯,说道:“好了,不跟你这混小子多说,进去看看吧,里面老太太在等你呢。”
黄书淡淡应了声“嗯”,走向病房推开门走了进去。
此刻,病房里仅剩老太太一人,连护理人员都不见了踪影,街道办的人更是如此,用王主任的说法,他们都忙得很,哪能时时照顾一个听觉有障碍的老太。
今天,王主任之所以到场,是因为医院告知了消息,鉴于老太太是五保户,从道德及义务角度考虑她都需要前来看望。而现在黄书的到来,王主任心知肚明,肯定是老太太想和他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因此她暂时离开了医院,计划午后再过来查看情况。
病房内。
黄书注视着眼前消瘦许多、仿佛只剩下皮包骨的老太——很明显,她无法正常进食了,只能靠着点滴葡萄糖维持着生命的迹象。在看清面前的黄书后,她眼睛微微一颤,随即便闭合。
黄书并不焦急,搬了张椅子坐到她的身旁,开口道:“老太太,您叫我过来,我就来了。有什么事请直说,我们都时间有限——特别是你……”
语毕,老太太迅速睁眼,阴冷的目光直射向黄书,一字一顿地问道:“小子,你就不怕老身去世后再找你麻烦?”
面对这种似是而非的威胁,黄书不由得冷笑一声:“哦?行吧,不过,我倒是要看看你这老朽变成的冤魂,是否能过得去我爷爷、父亲、母亲,以及三位叔叔的那一关。他们在世时护国卫民,你认为他们会放任你来害我吗?”
谈起这些超自然的说法,黄书还从未怕过谁!
见黄书脸上满是讥讽与冷笑,聋老太太不禁心中一寒,此刻觉得把黄书叫来这里是个天大的错误。
她本来或许还能坚持几天,现在恐怕是撑不过今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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