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欣忽然打断了她,说:“瞎说,熊家的事,三小姐帮了我非常大的忙。”
尤三姐见她主动提起这件事,便说:“说起来,我其实在信上少说了一件事……怕不小心让有心人看到了,传出去对尤府不利。”
闫欣和尤乾陵都很意外。
闫欣问:“什么事?”
尤三姐犹豫了片刻,抬头对尤乾陵说:“临渊可还记得天音阁七音祭舞原先并不是用人来献舞的么?”
尤乾陵被她这么一说,似乎想起来什么,他往闫欣那边看了一眼,点头说:“对,因为七音祭舞取自飞天,人难以做到飞天舞大多数的动作,最开始用的是纸傀儡。”
以纸傀儡为舞者,再辅以人力操控,能飞天入地,是最为接近祭祀舞的方式。
闫欣却不知道这回事。
她满打满算起来在盛京只有三年,纸傀儡是在民间流行的戏曲,七音祭舞算是祭天台建成之后流行起来的舞祭,她一直都避开这种人多眼杂的场合,在天音阁里看到的那一场算是她生平头一次。
尤乾陵问道:“七音祭舞和熊家的事有何牵连?”
尤三姐不自觉地压低了声,挨近闫欣,说:“据说熊家铁器不祥之兆,便是从七音祭舞的舞者口中说出来的。”
闫欣诧异问:“这也能信?”
尤三姐朝闫欣说:“盛京内尚且有不少人信鬼神之说,那里偏远更容易传起来。据说七音祭舞为当地人解决了不少问题,许多人深信不疑,连去祠堂祭拜的人都多了不少。”
说到这里,闫欣立刻察觉出了问题。
祭拜。
等于香火。
香火。
就等于钱财。
尤乾陵冷笑说:“所以,礼部那位邢大人一年到头四处奔走,为的就是几个铜板。”
尤三姐露出一些疑惑,低声道:“奇怪的就是这里,他们不要钱财,也不招信徒,只是路过演了一回舞,还给当地做了不少好事。”
“而且也没有什么遮掩的,我们的人过去询问当年事情的时候,当地人都很乐意跟我们说起这个事。”
闫欣也很不解。
难不成是她弄错了?当年那两批人里面,礼部派去的人才是好意,而另一边才是带着恶意去的。
马上,另一个想法浮现在了自己的脑子里。
闫欣低声说:“还有一种可能。”
尤三姐诧异问:“什么?”
闫欣定睛地看向尤乾陵,两人似有默契,同时开口说:“陷阱。”
通常捕猎人都会在诱捕猎物的时候,在陷阱中放上猎物特别喜欢的东西,等猎物上钩进入捕猎范围的时候,才会开始捕猎。
尤三姐听到这个,脸色都变了。
她忐忑的地问:“那我们的人……”
尤乾陵道:“无妨,放在外面的眼线都是信得过的。而且到现在都没有动静,多半不是冲着我们来的。”
尤三姐松了口气。
闫欣思绪飘远——尤乾陵的话说到了点子上,那么邢大公子兴师动众在大魏四处奔走,到处撒钱布下天罗地网,到底为的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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