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对徐臻来说,实际上是个不怎么高兴的重逢。他在礼部当值的事,徐致一直知道,但他来盛京后却从没有找过自己。
只有在用得上自己的时候才想起自己这个兄长。
哪个当兄长的会高兴。
“他从小聪慧,大概还是看不上我这个帮不上忙的兄长。”徐臻吐了口气,一脸受伤。
尤乾陵问起关于徐致朋友的事,徐臻心里边有点儿委屈,也有点儿害怕,委屈的是徐致自小不管什么事都不爱同自己说。
害怕的也是他什么事都不爱跟自己说。
他究竟想什么?非用这种恩断义绝的方式同他割裂。
“所以,他给你写信实际上是一件非常反常的事。”闫欣说。
徐臻低声嗯了一声,喉咙底带了一点鼻音,口中清香的饭菜有些食不知味。
“他一开始给我写信的时候,我没当回事。”
闫欣和尤三姐几乎同时停下了手上的筷子。
尤三姐瞪大了眼。
“徐致不止给你写一封信?”
闫欣:“都在哪,全给我看看。”
徐臻给她俩异口同声的话给惊了下,支吾了一会说:“在,都在我住处。”
闫欣吓了一跳,说:“住哪里。现在去拿!”
尤三姐拉住一惊一乍的闫欣,低声说:“别着急。徐大人前面说了,他一走可能就再也来不了尤府了。”
徐臻有些无措地说:“那……等下我回去就拿出来?”
闫欣点头。
“一会我跟你一块去。你继续说,徐致是个什么样的人?”
徐臻以为她只是随行,便点头说了声麻烦你了,接着说:“要问徐致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跟我长得不像,我天生随我爹,长得魁梧粗壮,他随我娘,斯文秀致。不过我们家的人脾气都很好。”
这点倒是之前他们了解到的徐致对上了。
徐臻低声说:“他从小做事细致,学东西也比我快,人也很讨喜,我听说他失踪之后,国子监的学生老师都在帮忙找他。而我都快被扫地出门了。他人缘也比我好。”
尤三姐生出了些好奇,问闫欣。
“都说字迹能看出人性,信在你手上吗?我也想看看。”
方才在外不方便,她先收起来。这会听尤三姐提起,便拿出来。
徐臻一下子紧张起来。
闫欣看出他还是对自己不放心,便说:“徐大人,我知道你不信我。我也不强求你一下子就改变自己的想法,但是呢,为了之后我们办事顺畅一些,你最好试着信我一点,或者觉得我需要做什么来取信你,都告诉我。”
徐臻万没想到这尤府里还有说话做事如此直接的人,当下招架不住,露出些许尴尬,讷讷连应了两声,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闫欣一直觉得人之所以会产生信任是从相处中来的,他们现在不过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得看后续来日方长。
她随意地打开信,一眼看到上面的字迹,忽然一股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一个模糊的人影立刻在她脑海中明晃晃地出现了。
她认得这个笔迹。
“写这封信的人,是徐致?”
徐臻疑惑地点头。
“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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