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子茅无奈的摇摇头,“我没有教训你的意思,更轮不到我来做这件事。我只是用朋友的立场,替那些苦命人说一句公道话。当然,如果你不把我当朋友,就当我没说!”
他缓和面容,错步欲离去,却听“嗖”一声,司徒云诺手里的杯子穿透窗户纸,“哐当”两声碎在外面的地上。
独幽撇撇嘴,看着碎裂的白玉杯子,抬步离去。
他刚站稳而已,纯属好奇想知道拂子茅冷着脸来是什么事。
屋内,司徒云诺和拂子茅开门见山的说明情况,“是丰木恒要建别院送给我罢了,我只是去看一眼。至于什么赔偿款之类,自有蓝山他们处置,你找我找错人了。”
拂子茅重新被请坐下,听这态度对方是不想管这件事,可赶走独幽,又留他下来必定有原因。
“王爷有话直说。”
那地被征收是给百姓一些钱,只是少的可怜,不够果苗钱。是上面没拨够,本来就这么多钱,还是被中间阶层剥削了,老百姓也不知道。
按说官府就算把地收回去,他们也是没有权利擅自做主买卖,这是犯法的,别说还有司徒云诺在看着。
这也是让人气闷的地方。
那片土地属于种植用地,不能盖房子。
可谁让人家手眼通天,有县守和地头蛇,又来条强龙,黑白两道勾结,还有什么不能办的,卖就卖了,再把土地的性质一改,由种植用地改为住宅用地,那就可以审批了,官府规划,哪个老百姓敢反驳?最后也是卖给丰木恒,然后他又借花献佛,盖别院送给司徒云诺。
所以司徒云诺作为最大受益人,又是最大的官,怎么可能没有发言权。这也是拂子茅来找他的原因。
“希望王爷能给他们安排新的土地,我先替上千户百姓代为感谢。”
司徒云诺不置可否,只抿着茶水,“你该知道还有三年才能重新分配土地,现在总不能从别人手里抢土地给他们种吧?”
这确实是个问题,“那总不能让他们饿着!”拂子茅道一句。
不知道他们怎么想起来找拂子茅来从中斡旋,早上他去地里,就被包围了,百姓七嘴八舌说昨天村长开会,说这地被征收了。
“板上钉钉!今天就要合计户数和赔款的事。”
“听说钱少的很!可怜我辛苦育苗三年,就要结果了,现在又……哎……”
“就是!以后没有地,怎么活!”
拂子茅的地也在那片规划范围内。不过他倒不担心自己的地,大不了不种,他没有一家老小等着养。而且他也不是这里的人。
只是替那些百姓发愁。明明知道不公平,却无理由反驳,或者无处申述。可能是这个制度有问题,不是单指哪个人。
可如果不是人制定规则,又哪有这些不公平?
到底是人害了人,还是人制定的行为准则害了人?拂子茅最后断定是少数人制定的利己主义准则害了大部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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