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隔壁照管顺叔呢。”素花道。
何氏点了点头,“那就好,我是担心他又跑别处玩去了。”
小壮年纪不大又好动,让他成日守着江顺那就跟坐牢差不多,所以时不时总要出来跑两趟。
“您去看过没,扭伤要紧不?”素花担心地问。
“看了。喏,姜郎中给拿了药酒,你得空给我揉在腰上就是了。”何氏把药酒壶递给女儿。
素花见她娘蹙着眉头,想来正难受,“我先扶您进屋躺着,洗过手了就来给您揉。”
何氏艰难地从椅子上起来,由女儿扶着进屋去了。
素花掀开陈旧的蚊帐,扶她娘俯卧着,自己快步跑出去洗了个手,回来扯开药酒壶的布塞子准备开始揉。
她撩起她娘的衣裳,露出一片瘦愣愣的脊背,皮肤是常见不见光的死白,隐隐能见薄薄皮肉下的骨头。她感觉心里像被棉花堵着,闷闷的,“娘,我上手揉了啊,轻了重了您跟我说。”
“嗯。”何氏的脸趴在枕头里,嗡嗡的。
素花搓热了手,倒了药酒在手心,往她娘腰上使力,她才用了五分力,就听她娘发出嘶嘶忍疼的声音,于是连忙将手上又卸了两分。
何氏这才舒了口气。
“娘,这样合适不?”
“力大些吧,姜郎中说要用力揉开才行,不然好得慢。”何氏双手抓着枕头道。
素花缓缓加力,先把腰眼的肌肉揉开,再不疾不徐地顺着腰肌推,最后两掌分向两侧推。如此循环几遍,直到药酒都被吸收了,再倒新的在手心往腰上抹。药酒的味道辛辣冲鼻,素花闻着满心酸涩。
揉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直到皮肤开始泛红,何氏才感觉腰上稍微松解了些,不像先前那般扯着痛了。
又揉了近两刻钟,素花才罢手。
腰扭了不能用力,不然搞成慢疾就不好治了。
“娘,您先歇会儿吧,我出去干活了。”素花道:
何氏早上起得早,这时腰上舒坦了些就感觉困意上头,有点想睡了,她甩了甩头将困意赶走,“你去吧,我好些了就起来。”
她不是那娇贵命,青天白日睡觉没得把人惯坏了。
素花收了药酒出去洗手了。洗完手在廊下剁猪草,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轻一刀重一刀的,恍惚间差点剁到手指,她心有余悸的放下刀,心里砰砰的。
她干脆放下刀专心在心里琢磨,末了,像是下定了啥决心似的,吐了口气拿起刀又开始剁草,草剁得均匀有度,粗细得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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