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棉还是要动,涂抑再按了一把,并且两只手掌将他的肩膀死死摁在床上:“学长!”
木棉仅存的那点力气就这样被折腾没了,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我没打算去上课。”
涂抑:“啊?”
木棉:“医务室的床太多人睡过了,我只是想回家躺。。。。。。”
“哦。”涂抑挺尴尬的,把他松开,过了会儿,又把他身侧掖得死紧的被子也松了松,“那现在走吗?”
“恩。”
涂抑扶着木棉起床,恰好又被医生看见,那医生呼啦啦冲过来大喊:“干什么!干什么!他现在还不能走!高烧刚退就要去上课啊?!”
木棉人已经麻了,涂抑赶紧对医生道:“不是不是,我们只是想回家休息。”
“哦。。。。。。”那医生这才敛下火气,打量着木棉的脸色,“想回家也行,安静些,本地人啊?远吗?”
涂抑:“不远。”
“行。”医生道,“那我把药开出来,等着。”
两人拿了药离开,没走几步木棉的腿就开始发软,这人体质差,生了病也比普通人恢复得更慢。
涂抑:“我抱你。”
木棉斥责:“像什么样子?”
涂抑:“那我背你。”
“哎——”这次没等木棉反对,涂抑直接把他背到背上。
自从木棉的洁癖好转之后,涂抑对待他是越来越大胆,想碰那就随便碰。起初,木棉的手臂虚环着他的脖子,后面似乎没有力气,渐渐往下垂落。
涂抑稍一垂眸就能看到挂在身前的手臂,是输液的那只手,两瓶液体打进去,针眼就不堪重负地发青红肿。
真是脆弱的皮肤。
“学长,到了。”涂抑停下脚步,面前,是熟悉的密码锁,“我背着你腾不出手,用你的指纹开锁吧。”
木棉迷迷糊糊的,觉得他说得对,正要抬手时,对方的手先牵了过来。那只扎过针的手被他牵着,举起指头摁开门锁。当涂抑把他放到沙发上时木棉才反应过来不对,既然这人都能空出一只手牵他,为什么不能直接去开门?
他一脸探究地看着屋内走来走去的人,涂抑似乎单纯得能一眼看穿,又似乎复杂得深不可测。
当他再度靠近时,手里端着果盘,里面是努力照着阿姨的手法切出形状的水果,无论是长相还是心意都显得那么无害。
“学长,吃点水果补充维生素。”
这一刻,木棉又觉得是自己多虑了,涂抑明明只有浅显易懂的一个面。
他坐在沙发边,用牙签插上水果喂给木棉吃,木棉偏头避了避,觉得很不自在。在图书馆他愿意让涂抑喂食是因为手头的课业更重要,喂几口也没什么,可生病时他已觉得自己无用,要是连自理都做不到,岂不是太过软弱。
“我有手有脚,让人喂吃的像什么样子?”
涂抑似乎能听见他内心真实的想法,直言:“生病的人本来就很脆弱,依赖下别人也没什么。还有——”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