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堂堂驸马,怎么连个实职都没有。
前身能入赘公主府是各方都在背后出了点儿力气,很难说另外几个储君候选人没有人参与。
迟晚转身离开,不留任何余地,最后只有迟晴追了出来。
留在屋子里面的那几个人,淮安侯脸色铁青,世子迟煦上前一步,“父亲,老二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肯定是在公主府受气了,回来耍威风呗,都是你,把她惯坏了。”
淮安侯瞪了侯夫人刘婉一眼。
刘婉委屈,“孩子在外受气了,不回来说,还能怎么办?再说了,这件事不就是阿煦惹下的麻烦。”
要不是娘家没有助力,再加上自己在侯府没有话语权,一直被老夫人压得狠了,刘婉哪里会甘心就这样让迟煦稳坐世子之位。
“你懂什么?”淮安侯早就看不过母亲跟夫人对迟晚的溺爱,这下好了,连自己父亲都敢顶撞。
刘婉还想说话,却迟煦打断,“父亲,我觉得老二就是心里不开心回来闹一通,并不是真的要我们按照她说的做,况且她是侯府的女郎,与侯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怎么会去陛下那告我们呢。”
他们在老夫人那里的谈话,这边迟晴也说了,“阿晚觉得,父亲他们会听从你的安排吗?”
迟晚不觉得以他们的贪婪,会把吃进去的肉吐出来,所以她回来了,如果明天他们没有动作,她真的会去告御状。
“那他们便赌一下,我会不会找陛下。”
迟晚大步往前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道:“阿姐日后有事可来公主府寻我。”
迟晴能提醒她这么多,明摆着是朝她示好,虽说她入赘公主府,但侯府真要搞事情,还是得有人告诉她才行,总不能被人打个措手不及。
“好。”
迟晴看着这位妹妹的背影,随即摇摇头,“成婚了,也长大了,还以为会被拒绝呢。”
尽管迟晚只是她没有选择的选择。
……
公主府内,虞九舟听着春归汇报,心中大感疑惑。
迟晚居然能这么硬气地跟家里说话?还有什么与她一体,生死相随,这都是什么怪话!
春归偷偷地看向自家公主的脸色,很震惊驸马居然能说出这种话,真怕公主一个忍不住,就拿刀把她劈了。
谁不知道驸马是一个只有美貌的草包,竟然还要告御状,当真让人刮目相看。
先是医术,又是在淮安侯府的一顿输出,春归感叹,“殿下,驸马似乎变了。”
但虞九舟认为,这些可能只是迟晚为了改变自身结局,被迫去改变,去跟侯府决裂,实际上本性难移。
有一点儿能确定,迟晚肯定能跟她一样,知道天下大势的发展,可迟晚的医术还有各种表现,让她觉得迟晚又不一定是迟晚了。
哪怕重生,蠢货依然是蠢货,不会的东西也不可能突然就会了,迟晚的变化太大,让她有些犹疑,难道真的是孤魂夺舍?
反正暂时也不能杀了迟晚,就再观察观察。
虞九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也是重生归来,而她不只是想改变自己的命运,生死一瞬的时候她就想过,这皇位,别人能做得,她虞九舟也能坐得,所有阻挡她,试图毁掉她的人,她会毫不犹豫地举起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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