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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我应该挺喜欢。”谢锐话锋一转,“五岁的我。”
“别啊,卧室肯定得有个电视机,这是规矩。”张津望红着脸咳嗽一声,小声在谢锐耳边说,“以后我们可以一边看簧片一边做。”
谢锐愣了愣,然后瞬间改口:“好吧,电视机可以保留。但是秋千和树屋不可以。”
“秋千有什么不好?我们可以坐在秋千上,畅聊诗词歌赋和人生哲学。”
“你根本不会诗词和哲学。”
“草。”无法反驳。
“我的卧室不能出现树屋和秋千这种东西,既影响整体美观,又毫无实用性。”谢锐冷淡地说。
“我的房子也不能有这么无趣的装修。”张津望倔脾气也上来了,“你知道吗,你那个黑白两色的家,百年后都能直接当灵堂了。上面写着,谢锐,享年一百岁,死于舔嘴唇中毒。”
“不确定的时候,黑和白是绝对不会出错的设计。”谢锐嗤笑道,“总比家里你那些大红大紫的烂俗摆件要好。”
“大红大紫怎么了?我送给杨松云的时候,他就说特别喜欢。”
“那你见他摆出来过吗?”
“他说怕灰尘落脏了,所以都放在柜子深处……他不喜欢?”张津望意识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张津望和谢锐比毒舌,简直像鲶鱼精打唐僧师徒,自取其辱。气得他丢下一句“老子不给你做家具了,睡地上去吧”,然后骂骂咧咧地走了。
喊了两声,没把张津望叫回来,谢锐轻轻地叹出一口气,捏了捏眉心。
他承认刚刚语气不好,但他没告诉张津望,他其实不喜欢这个院子,也不喜欢空下来的屋子。
张津望以为他一无所知,但谢锐之前就听四眼说过:这个院子是张津望为了图晃才买的,空下的屋子也是为他而留。
就因为图晃不在了,所以现在才给他住,他又不是图晃的替代品。
谢锐明白,吃一个逝者的醋很幼稚,但他心里就是堵着一口气。
两人足足冷战了两个小时,最终以谢锐主动道歉告终。
“抱歉,我刚刚没看好嘴巴,他擅自怼人。”谢锐找到菜园子里的张津望。
张津望扫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只是继续给番茄培土:“嗯。”
谢锐立刻皱眉,抱起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张津望:“真没礼貌,你就是这么接受道歉的?”
“道个歉你还拽上了?!”
张津望站起身,无奈地摸摸后颈,然后说道:“我也有错,都说房间给你了,该你来安排。”
谢锐:“树屋和秋千挺有趣的。”
张津望:“黑白的房间其实也挺帅,小说里霸总的房间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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